念完,宋杰宁把一叠钱放到桌上,淡淡对宋父说:“这是我给的最後一笔,以後再也不给,如果觉得靠我给的这些钱您还觉得不够,可以上法庭。”
他给的钱,差不多是他这些年所挣的一半,加上他父母在他未成年时对他的弃养,如果他父母还想告,那就告。
他给的那些,加上他母亲来公司痛骂他所得的“佣金”,就算他们平时怎麽挥霍,都不会有金钱之忧。
“再加上老太太上我公司所得的,”宋杰宁最终还是淡淡说出来了,这些都不再是伤口,他不再在乎後,他已经不再觉得能伤他了,“我想你们不会缺钱,以後别再找我。”
他转身要走,走到门口,那几个看热闹挡住了门的邻居连忙移出了路,宋杰宁回头看著那个瞪大了眼,满脸神经质抽搐的老人,再补充说:“您十来年前登报与我断绝关系的报纸我还收著。”
怎麽说,他这些年的赡养,只是为的头几年那些生养的恩情,到如今这境地,就都算了吧,他能做的都做了。
他不想再跟这家人有什麽牵扯了,他不想他的生活受什麽影响,如果他心软,他这对“仁慈”的父母会把他的生活毁个干净的。
後来没多久,陈天华告诉宋杰宁宋父拿钱另找了个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