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树妖拉起墨菊双腿淫笑着“墨菊小师傅知道么,身为树妖与人行房事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恩......?”墨菊不解,嘴巴够是干渴。
“就是我想要多粗就能有多粗!”树妖低笑,那本来只算正常的尺寸忽然变得巨大,直比金
大雕的尺寸!甚至有更大的趋势!
墨菊震惊了!“啊~~~!!!!!!”趁着他那一愣,那巨大的jī_bā被树妖狠狠的塞进了那yín_dàng的xiǎo_xué!“唔啊..............!!!啊!太厉害~”努力的吞进那巨物,墨菊淫叫起来“恩......恩啊..!啊啊...............!!!”巨大的jī_bā在xiǎo_xué里进出,粉红的媚肉也因为他的巨大翻了出来,淫汁四射,弄得满床都是“啊!哈啊~你好厉害..............恩恩!”墨菊高叫着,觉得那jī_bā越顶越深“哇啊~恩啊..............!!”正舒服着,那树妖又说话了“墨菊师傅,这下还有一项本领,你也试试吧!”
话刚落,那树妖背后突然冒出数条类似触手一般的东西,滑溜溜就将墨菊卷住,开始不断的刺激他的rǔ_tóu和马眼!“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墨菊觉得自己都快要舒服死了“呃啊........!好舒服..啊呀...........!!!”那触手包裹住了他的玉茎上下摩擦着,那溢出的淫液湿嗒嗒的粘满了墨菊的腹部“晤!啊恩!啊~~~~”他呻吟着,身体颤抖着要射出来“还不行啊..........”树妖的持久力惊人,现在还没玩够“墨菊师傅你要等等我才可以啊......”又是一记顶入“啊恩.....啊.........不...不行了.......!”哭叫着想释放出来“求你.........求你了........啊~”
“唉,看你那么辛苦,我都不忍心了。”那触手刚一松开束缚,墨菊就呻吟着射了出来“恩呀.......!!”床上都被他们的体液玷污了,可是树妖那根巨物还停留在墨菊的秘道内,墨菊刚想起身让它拔出,却被树妖紧紧的制压住“好墨菊,再陪我玩玩吧.......!”挺立的大jī_bā又开始chōu_chā起来“啊呀......够了........恩!”虽然他嘴巴上是说够了,可是内心深处还饥渴得紧,下身又紧紧的将那jī_bā含住“好热啊.......”朦胧中,树妖的树枝们变成了无数条jī_bā,那些jī_bā在自己身上游走,狠命的操着自己.........
“啊啊啊——!”昏过去前他不禁想:要真是每天都被这样干,自己还真会短命的........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扭了扭酸软的腰,却见那棵树妖已经自己跑回了原来的地方“喂!你怎么又变回树了?”他不解的问道。
好一会那树才闷闷的出声回答:“纵欲过度,暂时没有维持人型的精力了..........”
“……”一人一树相望许久,相对无言。
菊隐寺篇外的篇外培水庵
培水庵与正篇完全没有联系,慎入看清楚啊~~~一定要慎慎慎慎慎慎慎慎慎慎慎慎慎慎
话说在当今乱世,有一片乐土,是世外桃源,那里一直都是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路过此地的人,莫不心生向往。这片乐土就叫积德村。
积德村有两处香火鼎沸的寺庙,一处是大名鼎鼎的菊隐寺,另处便是名不见经传的培水庵。这一寺一庵便是那些善男信女求神拜佛胜地,也是那暗情送波的妙地。
不料有一日,云王世子天水,路过那一寺一庵之后,竟不肯离去,长留了下来,这一留就留了一月有余。
有夜,秋风暗爽月高星稀,那世子天水偷偷的潜在培水庵内一片草丛中。
只见几个清秀的小尼姑做完了晚课,各各回了房,那宝殿上就只留了一位庵里的主持法号灭绝师太。这师太虽名为师太却并非年老,看去就二十七八,生得花容月貌桃面蛇腰。
天水每每见到她心中都荡漾无比,只觉见了她便是销魂,往后更是迷恋入骨。于是不顾他富贵之身,恁是长留此地不肯离去。
便是每日到了这时都回偷偷的来此地偷窥。那灭绝师太只身一人在大殿上做最后一段课,她的课不比他人,她极尊佛主,往往要多颂一段南华经。
月色下,只见她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半眯眼睛,浑身庸懒妩媚,看得那门外潜伏之人早就热血沸腾,血液不断下传汇集一点。
他只觉爽快无比,但包着又无法宣泄,实是看得着摸不着。
灭绝师太敲着木鱼念完最后一段经文。放下经书看着月色叹了口气,留下满脸的寂寞。
她收拾了桌面上的东西,桌子有点老旧了,稀开了许多裂缝,她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被一条小缝夹住了尼袍。她心中一恼,用力一扯,花的一声,袍子竟被这小口拉了一个大洞。她惊呼一声,今天她懒懒的没穿中衣,里面就一件内衣了,嫩白的雪肌露了大片。她赶紧捂住,心里想,幸好现在已经没有人了,没人看到她这般狼狈的样子。
她丢下经书,速速的回房去了。
她刚一进门身后一抹影子闪过,只觉后脑一痛没了知觉。
天水抱着柔软香甜的身体,只觉下身更加的涨痛。
适才在大殿外见她衣服划破露出晶莹玉体,又听见她那一声娇呼,另他的重点部位一阵稍动,整个人的骨头都觉得酥了,小弟弟早是饱满涨痛,心痒难耐。
他偷偷的跟踪她,潜入厢房,将她打晕。此时什么神佛道义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趁着她晕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