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覃朗把舒星宇里里外外都洗干净,该导出来的东西都导出来。因为需求期的最初意义,该闭合的部分已经闭合,将可能生育的种子锁在可能孕育的土地中。
覃朗献给舒星宇新开了一个营养液,让舒星宇喝,然后去收拾床上的狼藉。
舒星宇趴在浴缸边上,想着这些事儿。怎么覃朗的身体里只有他自己的一个人的味道,当时他们吵得非常厉害,时间又过去了这么久。很多细节舒星宇不记得了,所以现在也根本想不通。
“阿宇?新的被单……”覃朗的声音传过来。
“哦,在阳台洗衣机旁边的藤柜里。”舒星宇喊回去。
覃朗叼着一瓶营养液,单手再阳台上翻了翻,找到了晾晒好折叠规整的床上替换品,顺手把窗帘拉上了。
覃朗收拾完了床,把舒星宇捞出来头发吹干。
舒星宇陷入柔软的被子里,闻了闻被子,覃朗手还挺快,把被罩都换了。
覃朗也很自然的躺在舒星宇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