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不饿?”耿元驹说着还是把面包吃了,“就是饿了也没的吃了。”
“怕啥,饿了就到张家界继续吃啊,飞机到那里也就一个小时多点,两个小时都没有,很快啊。”
“都已经打算好了。”耿元驹眼中带笑,“难得聪明一回。”
常顺在车上就一直浅睡补觉,上了飞机更是直接睡着了,打着小呼噜,耿元驹朝自己周围看了看,怕影响到别人,他伸手就去捏常顺的鼻头,一捏一松。
“嗯,干吗呢……”常顺被闹醒却不愿意睁开眼,手打开耿元驹的手小声抱怨着。
“阿呆,你打呼了。”耿元驹在常顺的耳边小声说,吓得常顺立马睁开眼,看看周围的乘客,心里庆幸没被盯着“讨伐”。
“打呼声音大吗?”常顺怯弱的在耿元驹耳边问,有些懊恼自己不该喝那么多,自从老家回来后,耿元驹平时就一直在帮他补钙,打呼磨牙的次数,据耿元驹说是变少了,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样。
“不大,你再睡会儿,还要半小时才到。”耿元驹对常顺说着,自己却在看摄影报刊。
“不睡了,肯定又会打呼,等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