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皇儿吉言。”不由扫了眼角落闷头默立的太子牧,带他出征,自始自终都没见他作何反应。同为皇子,他还是储君,怎么差别这么大呢!整个像窝囊废。
回到后帐,十三对着那件新战甲,双眉微皱。小柜子爱不释手的东摸西摸:“哇,好漂亮!还都是白金镶嵌的哦,这么珍贵地东西,加上做工,一定价值连城吧!”
十三慢慢道:“皇老哥,你没有觉得,你这位二皇子,礼送得腻大了些?先别论战乱时期,国库不丰,耗费金钱来做件衣服值不值得;他也仅是坐镇三台的一位普通皇子,其辖地有这么多资源供他挥霍吗?”
我想了想,有些不以为然:“一件衣服而已,代表他的孝心。难道还叫他做件破破烂烂的衣服给我?我好歹是皇上啊,他即使倾其所有,也没可能拿出件不像样的衣服。”
十三嘴角抽动一下,不再多言,转头去摆弄他的药瓶药罐了。我换上那件白金战甲,在小柜子的啧啧称叹中,原地走来踱去。信心随衣而来,有了它,一定能顺利夺回京城。
日子在焦急地等待中一天天过去,期间,还陆续有远近自发组织的民兵团加入,偌大京城,被包围得同铁桶一般,鸟也插翅难飞。到第四天,缗还在率领部队跟敌人缠战,我忍耐不住了,下令大举攻城。没有计谋,没有缓冲,就那么短兵相接,肉身相搏。
我征战沙场从来没有打过的一场硬仗,也从来没有目睹过的惨烈盛况。
热血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