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这玫瑰可是这偌大芸香阁里排的上名号的,五哥以为如何?”阁内二楼一处幽暗的角落里,一个fēng_liú倜傥的贵公子指着一楼那舞台上的女子对着另一名男子出声试探道。人家都说五哥冷清寡欲,他还就偏偏不信了。哪个男人不是生性fēng_liú?就连赫赫有名的三哥府里都有着一侧妃和不知多少的小妾,五哥怎么就耐得住寂寞?
被男子称为五哥的男人一张脸隐在烛光照不着的地方,听弟弟开口,他也不说什么,仍旧自顾自地酌着酒。
“五哥,你好歹也回我一声吧,弟弟这么热心地给你张罗,你怎么就不动心呢?五哥,反正我不管,今晚你一定得找个女人陪陪,都二十有一了还没开过荤,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死。”一副跳脚姿态,耶律羽迟的确是为他哥着想来着。
“小羽,何苦?”耶律毓烁叹息一声,一杯浑酒下肚。
“王……公子,属下也觉得九公子说得有理。”耶律羽迟还要呛声,他五哥身后的一名手下却是适时开了口。
“五哥,你看吧,连千鸣这么木讷的人都觉得你缺女人了,你还别不承认。”耶律羽迟摇摇头,好不得意的模样。
耶律毓烁只抿唇不语。
再看那楼下,刚表演过的玫瑰已被叫价到了七千两。二楼的人比起楼下是远远少了许多,能在二楼的都是家境比起普通人要好上许多的。适才二楼也有也有几个人开了价,最后玫瑰就是被在二楼的一名公子哥给领走的。
“五哥,是左相的大儿子。”耶律羽迟显然认出了那名公子哥。
耶律毓烁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腐败。”他低喃。
耶律羽迟和千鸣并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因为此刻楼下又一名红牌登场了。这回上场的是花袭,她表演的是古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