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可怜的样子,卞白贤想,当年他追云默的时候也这样,告白的时候紧张又不安,最终还是被拒绝了,于是简直万念俱灰觉得生无可恋。
当年那么年轻啊,还相信什么喜欢能持久一辈子,所以第二天又爬起来,继续疯狂追求,越挫越勇,像个傻`逼。
他不该喜欢的时候只喜欢云默,现在想喜欢的时候,其实已经什么都不喜欢了。
感激和喜欢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而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讨厌,好像在看一本悲剧结尾的书,自己成了主角,明明很想扭转结局,却无能为力。
于是我与那辆车渐离渐远,我回家做饭。他轻轻地背书,他最近跟着金钟仁看了很多书,但他还是喜欢背这个结尾,让自己逐渐平静,他把手放下去,不再摸这个铜镜了,金钟仁和延江似乎在讨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洗了个澡延江精神多了,脸被热水蒸的通红,连眼角都有一丝红痕:“镜子哪里来的?”
金钟仁蹲下去拍了拍后勤部,后者还是恹恹的,不肯吃饭:“一个老道士给的,我在他那里买了好多符,他说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