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金钟仁摇摇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过了一会儿才继续,“我们知道的四年,是因为他到市医院当了四年的植物人不是吗?然后我们根据这个名单,又请人调查了他们的履历,我当时看他是四年,就没有再看下去了。”
“他本来可能在什么别的医院或者黑诊所呆了一年多。”金钟仁一字一顿地说,“后来他有钱了,或者说已经有恃无恐了,就把身体送到了市医院去,所以我们才有了资料。”
金钟仁坐在那里,似乎不敢去看电脑:“延江,你去看看……六年前他才十九,不是高中就是大学,你去看看,那个人是不是曾经出过事。”
延江没动,喝了一口水,端坐了一会儿,额头上都是汗。
金钟仁站起来,去门口看了看,然后打开门,又敲了敲隔壁的门,卞白贤模糊听到金钟仁在教训长鸣,问怎么还不睡觉,快把电视关了。
他看着金公子过了一会儿回来,觉得金钟仁对长鸣还真蛮好的,晚上回来会带饭,还关心长鸣睡觉问题。
金公子重新回来,延江才站起来去开电脑,前者低着头,卞白贤觉得金少爷似乎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