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爚是知己,欣赏他,花倾悦就是懂他,这两者对他有差别,却不想挑明。
崖上寒风刺骨,银雪如席占据了整个视野所及的范围内。崖下的隔着一座崖的小木屋旁没有一点下雪的痕迹,走了一大早的花倾悦在后山的溪水里掬水洗脸,冰凉的水拍在脸上,有种清新的感觉,脱去白衣,花倾悦走进溪水里,让水流冲刷着汗渍。端木琴说外面还在下雪,这个阵法包围的山谷四季如春。溪水到底是外面流进来的,也许是渗入了雪才如此冰凉舒服。
也许是太过疲惫太过累,花倾悦趴在一旁的石头上打盹。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了熟悉是琴箫合奏,只是萧声和琴声都渗着孤寂、悲伤。他梦见了冥爚梦见了左千川,梦见了崖底一起玩乐的场景,梦见了冥爚又朝他伸出了双手,就在他快抓住的时候……
“小子,你想淹死冷死不成?还想不想学易容了你,没出息,出去也不准说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