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桑一手勾住宫哲的脖子,让他抬起头,两人以一个非常夸张的姿势尽情热吻,亲吻声和下面肌肉相撞的yin靡声似乎要把整条河的河水烧沸,香艳无边,激情四射。
穆桑手上一使劲,把宫哲勾了起来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加深更加迅猛,宫哲甚至能看见他的腹部被顶得凸出了一块。
“嗯,混蛋,你别想有下次!”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宫哲真想咬死他。
穆桑笑得无耻又银荡:“呼,太爽了,阿哲,这个姿势太逍魂了,我喜欢,咱们以后要经常用!”
“滚!”
“不能滚,还没做完!”穆桑一边亲吻着宫哲汗涔涔的脖子,一边用手捧着宫哲的臀瓣,抬起,压下,抬起,压下,每一次都拔到顶端再狠狠的压下来,宫哲只觉那瞬间的空虚和突然的胀满把他的神智撕扯得支离破碎,灵魂在云端飘着,久久回不到地面。。。。。。。
整整三个小时,穆桑终于吃饱喝足,如果不是宫哲身体强悍,早就歇菜了,饶是他没有晕,他的四肢已经软成了河滩上的草,风一吹就一面倒。
于是,纵欲的后果就是宫哲不得不被穆桑抱进河里清洗,穿上衣服后以龟速爬回了岩洞。
阮坤和陆洋正在烤肉,见穆桑神清气爽宫哲萎靡不振的回来,阮坤吹起响亮的口哨。
穆桑过去踢了阮坤一脚:“下次再偷看我就把你们丢进鸭窝让人轮了你们!”
“冤枉!”阮坤手里举着一串肉投降:“是沙虎偷看了,他从头看到尾,整整看了三个小时现场直播。”
洞外的沙虎赶紧一阵烟似的溜了。
穆桑拿起一串已经烤好的野猪肉亲自送到宫哲手上,宫哲面无表情,一把夺过肉串咬牙切齿的吃了倒头就睡,尼玛,差点要了老命!
阮坤见穆桑吃瘪有心取笑几句,看看宫哲还是算了。
穆桑搭手帮着烤肉,他出了大力气,腹中早就饥肠辘辘,两人一边烤肉一边瞎吹,只有陆洋闷声在一旁,脸上看不出喜怒,一双犀利的眸子在宫哲和穆桑身上来回打转。
五人过了几天原始人般的狩猎生活,没有毒品,没有追杀,没有警察,这样的日子恣意而潇洒。
穆桑吃宫哲吃了上了瘾,两人尽情的享受ròu_yù,岩洞,河滩,树林,天高地广,在这一方隐蔽的天地中,你不是毒枭,我不是特种兵,只是两个男人而已。也许不相爱,也许害怕爱,也许回避爱,但是这都不影响他们占有彼此。
回去后会怎么样?
宫哲不愿去想,穆桑也不愿去想,这样的样子可遇不可求,不好好珍惜的就是傻 逼!
两人疯狂的做 爱,一个有意撩拨,一个假装迁就,如同甘柴猎火一点就着。但是身体的契合并没有拉近心的距离,每一次酣畅淋漓的发泄过后,宫哲的心就会变成荒芜的大漠,那种广袤的空旷让人看不见希望,每一粒沙子都写满了绝望。
于是,穆桑发现,宫哲越来越主动,不再需要他挑 逗,两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很快的燃烧在一起。
树林里,穆桑把宫哲压在树干上,随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撞击宫哲身后的大树就被他们撞得树叶沙沙作响。
“阿哲,我最喜欢看你被我 操的样子,面色红润仿佛盛开的罂粟,美不胜收!”
宫哲知道穆桑做 爱的时候喜欢满嘴情话,也不理他,闭着眼睛享受着感官的刺激和块感,不让穆桑看见他眼底的茫然。
穆桑的吻落在宫哲紧闭的眼帘上,那浓郁的柔情让宫哲情不自禁的想要躲避。
只是在穆桑和宫哲之间,强势的那个从来就是穆桑。他一手抬着宫哲一条腿,一手擒住宫哲的下巴,一个火热而缠绵的吻霎时让宫哲忘记了心中的别扭和犹豫。
“阿哲,你要到何时才会爱上我呢?”穆桑灼热的呼吸喷洒进宫哲的耳眼里,心脏同时紧缩,宫哲强迫自己沉浸在欲海里无法自拔。
会有那么一天吗?
宫哲不敢确定了!
也许这几天的放纵是个错误,做 爱,做 爱,难道做着做着就会爱?
太几八扯淡!
美好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在穆桑意犹未尽的时候,马丁。福克斯的人传来了消息。
原来马丁。福克斯不仅派来了游轮和船,还让他的人带着那批货来接穆桑,把穆桑直接送回东南亚,这就省了许多时间。
穆桑五人回到金三角的时候,金三角的罂粟花正在竞相开放!
上次从金三角出去还是去年的十二月,宫哲再次踏进金三角已经是五个月过后了!
其实与穆桑这些人相识不足一年,但是再次回到玉衡,宫哲心里却有一种完全不该出现的归属感,这种微妙的感觉让宫哲有些愕然。
左浅红着眼睛扑进宫哲的怀里,没有宫哲的金三角再美对于左浅来说也索然无味。
“哥,你终于回来了!”
宫哲揉揉左浅的头,笑道:“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撒娇,你这架势我可消受不起!”
左浅抬起头,三两下抹干了眼泪:“我现在已经是男人了,谁撒娇谁孙子!”
闻言宫哲皱眉看了六子一眼:“小浅被你带坏了!”
“哪儿能呢哲哥,我这段时间跟着威哥跑出跑进的,没有时间理这小子,都是肖恩教的。”六子绘声绘色的喊冤。
肖恩一双忧郁的蓝眸一直落在左浅的身上,见左浅毫无顾忌就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