卲纪寻看着门口处七个贴满了卡通贴纸的铝框行李箱,眉头微蹙。
江若被光刺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向卲纪寻,尚未清醒的嗓音软糯青涩,还带着重重的鼻音。
“等你好久了。”
卲纪寻听到那夹杂着撒娇、抱怨的语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卲纪寻道:“你来之前怎么不说一声。”
江若:“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我只好自己来了。”
卲纪寻拿出手机看着上面从下午三四点到十点的未接来电,解释道:“手机静音,忘记调了。”
“哦。”
“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江若眼神闪躲的眨着,伸手揉了揉头,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含糊不清的说着:“找人打听的。”
说罢,不等卲纪寻反应就打了个瞌睡,“好晚了,我睡哪个房间?”
知道卲纪寻家在哪的人并不多,如果江若是跟公司人打听的,那公司的人肯定会给他说一声,但是并没有人告诉他,也不知道江若从哪问的。深夜的头脑总是沉重迷糊,不好运转。
听了江若的解释,卲纪寻也没多想,“我家没客房,你不是要睡沙发吗?挺大的,也挺舒服的。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