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祈应下,“那老板的孩子呢?他的身体会好吗?”
“应该会好。”孟镜话说得很委婉,“但是不会那么快,他的身体受到了很大的伤害,短期之内还是会像现在这样。”
“那那枚箭羽怎么处理呢?”
“其实烧了就好了,当然我已经烧了。”
“晚上好啊。”齐祈看到妁穿着一条长至到地的粉色连衣裙,坐在上次的那个秋千上面,微笑地跟他打着招呼,“再一次跟你见面了呢。”
齐祈低头,看到自己依旧是光着脚。
这又是在梦里吧?
“晚上好。”齐祈也礼貌地回应了妁,“这还是在你的梦里吗?”
“是的,这是我的梦里。是有什么事情让你想起我了?”
“也许吧。”齐祈在妁的身边坐了下来,“但是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就不要想了。很多烦心的事情,都是自己想啊想的,才出来的。”
“你一直都在这里吗?”齐祈问妁,“为什么我两次见到你都是在同样的地方?”
“我不能做同样的梦吗?”妁反问道,“我喜欢这个梦里的场景,很静谧,很和平,不是吗?”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