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沿看着这样的他,心里已经柔软得像是塌陷的奶酪。
“我会好好拍的。”齐沿说,方河终于看向他。
“我会好好帮你拍广告,我很高兴你能够找我做这件事,怎么说,之前的关系闹挺僵,我以为按你以前的性格恐怕是很难面对我了,但是你竟然比我还要快地做到释然了,我,我觉得很高兴。”
“先前是我把话说得太绝,抱歉,其实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的。”
齐沿仍旧维持着那样的笑容,用温润又明亮的眼睛望着他。
方河的手指慢慢收紧,他心底像是有一台突然启动的机器,齿轮旋转活塞起伏,要难以抑制地做出什么行动。
不是做朋友,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做朋友。
方河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条和齐沿一起骑车回家的路上,当初秋来临,落叶会盖在少年头顶而让人不自知的季节里,他掩在薄围巾后面的嘴唇,就曾经无数次地想要这么对齐沿说。
我们永远不可能仅仅是朋友。
方河看着齐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