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之明隐隐知道那是在干什麽,他霎时间有种诡异的疼痛感,认不出是什麽位置在疼,就是一股深刻的憎恨模糊了他的所有感官认知,他这样小的年纪甚至不会有的深沈情绪,就这样种在了他的心里。他没有说话,没有大动作,只是摩擦著手腕,想要挣开绳索,直到磨破了皮,流出了血。他在那股诡异的疼痛过後,就不再感到痛了。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里,目睹著眼前肮脏的一切,平静的,永无止境仇恨著,挣动著双手。
之後的一个月里,纪之明就单独被关著。父亲和那几个男人就在隔壁的房间,他总能听见隔壁有声响,却总是不太分明。他始终没有再见到父亲,但知道自己每日的食物是父亲靠做某些事换来的。那些男人像疯子一样,隔壁房间就没有真正安静过,而父亲的声音也一日一日的变得不同,味道不一样了,变得跟那些男人一样。每天接到食物时,纪之明都能看出那些人的心情越来越好。
纪之明从那时就自己一个人生活。他就坐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