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问话太粗俗了,和方显一直以来在纪恒面前营造的个人形象不符合,方显就没问,他倒是给纪恒表达过相助之意的,他可以负担纪恒的全部经济压力,可惜纪恒没顾得上,他总是在忙于应对华谨的xìng_sāo_rǎo,还有找各种借口推掉华谨的约会。
方显后来估摸了一下,纪恒应该是知道他的意思的,纪恒没有接受他的帮助,是因为对纪恒而言,他的和他们的,其实是一样的。
但凡纪恒对他有点其它的看法,纪恒要逃跑,那是完全可以找他帮忙,有他的暗中帮助,他们三个要找到他也要费些难度。纪恒由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他,方显这两个字,恐怕连一刹那都不曾在他脑海出现过……方显在接到华谨那通气急败坏的电话的一刻,他认清了事实,他们几个都不需要再有任何幻想。
在去截堵纪恒的路上,华谨的嘴巴就没消停过,他至少用语言把纪恒操死了一千次不止,照理他们家那么严格的家教,他的言行举止都是必须要很有素养,结果他多脏的话都往外说,他后来在床上玩纪恒很爱侮辱他,比起他在车上说得这些,那言辞都还算太客气了。
方显把他的脏话都屏蔽了,只看见了华谨的眼睛有少许浮肿,眼下还有淡淡的暗影,脸色因为情绪激动而发红,但仍然带着一丝彻夜不眠的憔悴,他没有戳破华谨,就是微有讽刺的yù_wàng,这人昨夜八成是等纪恒等到哭,又是太可笑了,这华谨是得多愚蠢,才会真的去等纪恒上门给他献身,还等了一整晚,相信纪恒会给他惊喜。
没有办法了,纪恒,你连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希望都不给人留下呀。方显坐在车里,凝视着休息站商场门外的那对举止亲昵的父子,内心涌起了整理不清的复杂情感,不过当冯淮带着不确定的声音问道:“怎么样?”方显就已经重归于平静了,语调轻淡地说:“准备准备,动手吧。”
一致同意了方案,他们分析了一会儿周围的环境,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分配了工作。没什么好迟疑的了,得不到纪恒的那份爱情固然是可惜的,但从此抚摸和亲吻那段性感诱人的腰时,他再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更不需要纪恒的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