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老流氓啊!”张扬表情夸张道,几人同声笑了起来。
老者笑呵呵道:“听说安志远都七十多岁了,这么大的人还有精力搞那些花花事儿?”
张扬笑道:“老爷子,您听说过一句话没有,那叫人老心不老,说句冒犯的话,你看到现在漂亮的小姑娘就不动心思?”
老者笑着指点着张扬:“你小子还真是风趣!”
几人边说边聊,谈得颇为投机。那老者性情开朗外向,跟张扬谈话间不时发出洪亮的笑声。
众人的视野中终于出现了那座i山坡上的石屋,张扬知道陈崇山喜欢清静,并没有前往打扰他的意思,指了指石屋后面的方向道:“老爷子。石屋后面就是青云竹海,咱们就在这儿分手吧!”
老者笑着点了点头:“多谢你们几个了,对了小伙子,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
“张扬!”张扬大咧咧道,殊不知这个名字已经被那位默不作声的女孩儿牢牢记住。
他们正准备离去的时候,赵新红却无力的趴在张扬身上,颤声道:“我胸口疼得厉害……
张扬慌忙把她放了下来,赵新伟去拿吗丨啡片和开水,因为慌张手中的保温杯一下打翻了,更倒霉的是。这次因为出来的慌张,居然把止痛用得吗丨啡片忘在了家里。赵新红脸色苍白,冷汗瞬间已经布满了面孔。张扬看到她如此痛苦,运指如风接连点中了她的几处道,赵新红这才感觉到胸口的痛楚稍稍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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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位女孩走了回来将一瓶矿泉水递给赵新红。
赵新伟慌忙拧开瓶盖喂姐姐喝了。
赵新红喘了口气,要着那女孩报以感激的一笑:“谢谢你了…
那位老者也走了回来,他的目光却看着张扬,充满惊奇道:“你会点?”
张扬笑道:“曾经跟按摩的瞎子学过两手,不怎么精通,让老爷子见笑了!”,从老者的这句话,张扬听出对方应该对点手法有些了解。否则不会一眼就从刚才自己的动作判断出他会点。
老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来到赵新红面前,和颜悦色道:“我懂的一些医理,不如我帮你号号脉?”
赵新红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老者搭在她的脉门之上,双目微垂。过了好一会儿,重新睁开双目。流露出爱莫能助的神情。
赵新红淡然笑道:“老先生有什么话只管直说,我自己的病情自己清楚,对我而言能够在这世上多活一天就是赚到了。”
老者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对生命看得如此透彻,其实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让每一天都过得有意义,而不在乎生命的长短,有这么多关心你的人爱护你的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赵新红微笑道:“听老先生这么有这里的话,我的心里舒坦了许多。”
老者笑道:“世事无绝对,也许会有转机呢。”他又看了张扬一眼。这才和孙女两人向青云竹海走去。
等赵新红休息的差不多了,一行人继续向紫霞观走去,赵新伟和杜宇峰并没有意识到张扬刚才点的作用,可是赵新红却清清楚楚,张扬点中她道之后,身上的痛楚几乎在瞬间减轻,就算是过去服用止痛药也没有这样的神奇效果,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她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小伙子。
紫霞观还是那幅破破烂烂的样子,紫霞真人李信义正懒洋洋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连张扬四人走入道观都没有引起他任何的注意,眯着眼睛坐在长条凳上似乎就要睡去了。
赵新伟扶着姐姐去老君殿上香,杜宇峰过去和李信义是见过面的,乐呵呵晃了过去:“李道长,一年多没见还是风采依旧啊!”
李信义睁开一只左眼怪模怪样的看着杜宇峰,好半天才想起杜宇峰是干啥的,点了点头代表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眼皮又耷拉了下去,显然是不想被别人打扰。
杜宇峰也觉着有些没劲讪讪笑了笑。兜了一圈来到正欣赏碑文的张扬身边,却见张扬轻诵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他大赞好诗。这首诗乃是唐朝陈子带所写,发生zai他身后的事儿,张大官人当然不会知道。
杜宇峰没什么细胞,远远站在一旁看着张扬摇头晃脑的样子,心说,这小子正发酸呢,还是别打扰他了。
张扬上次来的时候主要是陪着左晓晴看日出,并没有留意紫霞观中有这么多的碑刻,现在方才有机会仔细的欣赏,却见一块碑刻上写着一行字:最易是当官,这段话引起了张扬的极大兴趣,都说仕途艰险,怎么有人会这么说呢?
李信义不知什么时候汲弃草鞋来到他的身边,他早已认出张扬就是那天和陈雪还有另外一个女孩过来看日出的那个,因为陈崇山的那层关系,他对张扬比别人都要友善,低声道:“你知道这段话的出处吗?”
张扬摇了摇头道:“还请道长指教!”
李信义轻抚颌下白色山羊胡道:“这段话乃是满清重臣李鸿章所说。这当大官的上头有人,下头人更多,上头交代的事情他交代下头去办,所以自己反倒不用做什么事。”
张扬却道:“当官容易,可是当好官却不容易。”
李信义道:“何谓好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