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镇南道:“我没想这么多,陈崇山是我战友,老杜是我老上级,他死了,我不能看着他儿子被别人欺负!”
谢志国道:“也就是说,我们代表了杜天野的父辈力量,您老出山的动静这么大,别人不可能不知道,我想这件事的幕后推手也一定一清二楚。”
楚镇南皱了皱眉头道:“操!你说话别跟我故作高深,有话直说!”
林秀俏脸一红,虽然她认识这位老司令多年,仍然受不了他的说话方式,她本想走开,可又想听谢志国说下去。
谢志国被楚镇南骂惯了,没觉着什么,继续道:“到底谁在幕后推手和我们无关,我们关心的是杜天野,我绝不相信文副总理对这件事毫无觉察!杜天野面临这么尴尬的处境,他竟然没有任何的表示,这件事是不是很怪?他究竟是不方便插手呢?还是不想插手?”
楚镇南道:“真是麻烦!玩政治的没一个爽利的,我不管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想老陈平平安安的回来!”
谢志国道:“张扬返回江城是省长宋怀明的主意,现在看,这是一招妙棋,这件事的幕后策划者想借着朱小桥村的老百姓把事情一层层推上去,通过舆论造出声势,让事情越闹越大,而关键时刻女证人的翻供,让陈崇山和杜天野都陷入了尴尬之中,事情无疑已经进入了僵局状态。”
林秀道:“事情发展到现在千头万绪纷乱如麻,朱小桥村的这帮老百姓群情汹涌!再加上春阳来了这么多的媒体记者,处理不当的话,只能把事情闹得更大!”
谢志国微笑道:“所以宋怀明就派出了张扬这么一把快刀,他看出文国权不方便出手,顾允知不方便出手,他当然也不方便出手,越复杂的事情越是要用简单的方法处理,宋怀明让张扬来春阳,就是让他来搅局,这个幕后人物想把事情复杂化,他就派出张扬把问题简单化,至少在目前看来,张扬把任务执行的很不错。”
楚镇南道:“别的不说,他那一枪打得倒是解气!”
谢志国道:“司令,您千万别小看了他的这一枪,张扬是故意打出这一枪,他这一枪分担了陈崇山的压力,也让所有人不禁把目光聚焦在陈崇山的身上,看似小冲动,实则大智慧!”
楚镇南对这些政治上的勾心斗角没有任何的兴趣,他起身道:“懒得听你废话,我睡觉去!”走了两步,他又转过身来:“谢志国,你说得那么能耐,照你看,老陈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谢志国道:“问题的关键在于人证,苏媛媛翻供,可现场并不止她一个人在场,我看张扬的下一步行动就是找出证人!”
楚镇南叹了口气道:“老咯!”
林秀笑道:“首长,任何人都无法避免衰老,这样不是更好,可以放手将这些事交给年轻人去做!”
当晚朱小桥村的祠堂再度失火,因为烧过一次的缘故,这次村民们并不像上次那么震惊,不过他们都听到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冲出来的村民看到屋顶上有一道白影来回穿梭,形容恐怖,这两天接连发生的奇怪现象已经让朱小桥村的村民们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他们连救火都不敢去了,任凭祠堂烧了个干干净净,一个个缩在家中,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朱明川又去将三宝和尚请了回来,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详细诉说了一遍之后。
三宝叹道:“我早就说过,想要彻底驱散这些冤魂,你们的村民必须痛改前非,千万不可再造冤孽!”
朱亮道:“大师,我们已经号召村里人把那些财物缴了出来,朱红星父子几个也被我们赶了出去,为什么还是没有效果呢?”
三宝道:“这件事因何而起?”
朱明川和朱亮对望了一眼道:“因为我们村参予抢劫安大胡子留下的宝藏!”
三宝和尚摇了摇头道:“因为你们心中的贪念,以为你们心中存在的恶,所以才招致了这一场又一场的报应!”
朱明川做出一副十分迫切的表情道:“大师,请您给我们指点迷津,我们应该怎么做?”
三宝和尚道:“想要让朱小桥村恢复原来的气象,你们就必须以诚待人,把自己经过的见到的原原本本说出来,绝不可以再说谎言,那天械斗之时,你们是不是还隐瞒着什么?”
在三宝和尚的谆谆诱导之下,很快就有村民站出来把还私藏的财物缴了出来,马上招来其他村民的唾弃,三宝和尚望着桌上的金器,眼睛发亮,他nnd,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这村里还有这么多人私藏东西。
那村民结结巴巴道:“这不是在安大胡子那里抢得,是我去年在西山陇古墓里挖出来的!”
三宝和尚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尔等就不要责怪他了!”
在那名村民的带动下又有不少人缴出财物,三宝和尚发现这朱小桥村的犯罪率还真不低,居然还有人把私藏的三棱刮刀、自制土枪也缴了出来。
朱明川跟着清点,暂时由村委会保管这些东西。
三宝和尚趁机宣扬他的教义,给这帮老百姓讲讲何谓善,讲到动情之时,这帮老百姓听得潸然泪下。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