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额头上也是冒出了不少冷汗,没想到在这里也会遇到埋伏,刚才酒吧内的那个男子根本是故意设了个圈套害他。张扬正琢磨着,回去找那小子的晦气。
此时院子里灯光大亮,从小楼内冲出五名壮汉,其中一人指着张扬的鼻子大吼道:“抓住他,杀了我们的藏獒,狗日的不想活了!”
张扬被人设计心中本来就窝火,现在又听到有人骂他,心中的怒火更炽,他向前一步,脚下踩中了一根手腕粗细的钢管。张扬的唇角泛起冷笑,他脚尖一挑,那根钢管从地面上弹跳而起,张扬一伸手将这根长约三米的钢管掌握在手中,这帮人放狗咬他在先,所以张大官人根本用不着对这些人客气。张扬挥动铁棍,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那五个人。
五名壮汉虽然人多,可他们手上并没抄家伙,看到张扬挥动着一根三米长的钢管冲了过来,一个个也有些惊慌,好在院子里最多的就是钢管,他们也抄起钢管,可武器相同,在不同人手中使出,威力却是大不相同。
看到张扬一个力劈华山向下砸来,其中一人慌忙用钢管去招架,可钢管碰撞在一起,发出托!地一声,他只觉着双臂被震得发麻,半边身体都失去了知觉,张扬还没使出第二招呢,这厮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真不是被吓得,是他承受不住张扬这一棍的压力,双腿都软了。
其他几个还没准备好进攻,就被张扬用钢管逐一砸中了脚面子,一个个疼得惨叫着扔掉了钢管,抱着被砸中的那只脚,单脚跳了起来。
黄军就在这时候来到了后院,看到死在一旁的藏獒,黄军疼得差点没掉出眼泪来,这两头藏獒是他好不容易才从青海弄过来的,养了一年多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想不到就这么被张扬给弄死了,黄军怒吼道:“你杀了我的狗!”
张扬把手中的钢管扔到了一边:“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就是黄军吧,真是名如其人,比他妈日本鬼子还狠,把我骗到这里,放藏獒咬我,要是我真被藏獒咬死了,你是不是还要告我行窃未遂呢?”
黄军咬牙切齿道:“你找死!”
张扬道:“拜托,现在是法治社会,千万别说大话,过天的话不能说,过天的事儿咱也不能干,黄军,妈的!你爹妈怎么给你起了一个这么恶心的名字?”
黄军缓慢的解开他灰色大衣的衣扣,露出里面深蓝色的运动衣。
张扬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想不到这厮也是个练家子,看情形想要跟自己单挑。
张扬道:“你是黄军吗?”
黄军点了点头,他伸出手,向张扬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比试。
张扬笑眯眯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问道:“惠强在哪里?你告诉我他的下落,今天这事儿我不再追究!”
黄军道:“你很狂啊!”
张扬道:“我这叫个性!”
两人距离还剩下两米的时候,黄军倏然启动,向前一个跨步,腰身一拧,借着这一不明显的动作,全身的力量凝聚于右拳之上,拳头攻向张扬的面门,他恨极了张扬,这一拳要让张扬满脸开花。
张扬看似轻描淡写的举起左手,只是轻轻一挥,就已经化解掉黄军的这一拳,然后他向前一步,右拳直取黄军的前胸,黄军避无可避,身体腾云驾雾般向后方飞去,足足倒飞了五米方才摔倒在地上。
张扬并没有赶上去发动第二次攻击,仍然不紧不慢的走着,颇有些胜似闲庭信步的味道,他微笑道:“黄军,惠强让人谋害宋省长的妻子,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为朋友两肋插刀,我佩服你,可为虎作伥,就不是那么的明智了。”
黄军被张扬这一拳打得半天没缓过劲来,等张扬走到他的近前,他方才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抬脚踢向张扬,被张扬轻松避过,张扬又是同样的一拳,打得黄军横飞出去,这次撞在了堆积在哪里的钢管上,钢管散落下来,不少砸在黄军的身上。
张扬抬脚踏中黄军的胸口,这次不给他爬起来的机会,脚上稍稍用力,黄军感觉到自己的胸骨嘎吱作响,似乎要被张扬给踩断了,张扬道:“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最讲道理,最反对的就是滥用暴力,你说你为什么非得逼我?我再问你一遍,惠强在哪里?”
黄军摇了摇头道:“有种你弄死我,让我出卖自己的哥们,没门!”他表现的颇为硬气。
张扬啧啧赞道:“看不出,你居然是条汉子,黄军,我明白的告诉你,惠强犯法了,你现在知情不报,也是犯法,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黄军忍痛道:“牢谁他妈没坐过,大不了你给我再送进去,我他妈不在乎,让我出卖兄弟,做不到!”
张扬正准备给黄军一点苦头尝尝,却听到后方传来一个冷冷的女声道:“放开他!”
张扬有些诧异的回过头去,却见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女郎压着小眼镜高廉明走了过来,手中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架在高廉明的脖子上。
张扬看得真切,这黑衣女郎竟然是国安特工佟秀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