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爹在恢复体力的那段时间里,堂哥就蹲在窗外平静地看着,看着小月嫂像平时趴在他的胸膛一样,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地压在堂哥爹的胸膛上,因为盖着被子,也看不到被窝里堂哥爹的动作,但被子却在轻微地动着,堂哥说估计是爹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小月嫂,窗外的他当时也开始兴奋了起来,大鸟硬挺挺地顶着裤子,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肿胀,他说自己当时的感觉很兴奋但又很罪恶,说不清楚,他当时一想到和老爹共用一个女人时就会感觉刺激无比,这种事竟然不可思议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在经过了漫长的近一个小时的恢复中,小月嫂被堂哥爹在被窝里的手摸得下面湿透,欲火难耐,也顾不得羞怯,好几次都想爬上老爹的身上,可能老爹没有完全硬起来,几次翻身坐起又坐下。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堂哥爹示意小月嫂可以了,小月嫂翻身便坐在了堂哥爹身上,手扶着多半硬的大鸟慢慢插入自己的下面,然后把被子披在肩膀上上下起伏着动了起来,而堂哥爹的动作还是那样木讷地双手紧紧抱住小月嫂的屁股,中途小月嫂数次拉着堂哥爹的手放在自己丰满坚挺的rǔ_fáng上,堂哥爹都拿了下来,最后一次,堂哥爹的手放在小月嫂的rǔ_fáng上再也没拿下来,紧紧地抓住,往中间挤,使劲揉搓,像堂哥平时揉搓小月嫂一样。这样持续了大概四分钟,小月嫂便下来身平躺在床上,堂哥爹很自然地翻起身,手扶着比堂哥那个还要大的大鸟,一下子捅了进去,紧接着双手又去抓小月嫂的rǔ_fáng,小月嫂将两腿紧紧环绕着堂哥爹的腰,任自己的公公在身上不停chōu_chā……
七八分钟过去了,堂哥爹还是没射,小月嫂坐起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对于这个姿势,堂哥爹显然还不太习惯,小月嫂手背过去拉着堂哥爹靠近自己,然后左后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按着堂哥爹的大鸟压进了进去,堂哥爹又一次插入,小月嫂了rǔ_fáng随着每次的chōu_chā前后剧烈地晃动着,小月嫂的臀部很肥大,我就特别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以这种姿势被男人干着,是很销魂的。我喜欢用这种姿势干跟我上过床的女人,但前提是臀部必须要肥,这样感官刺激很舒服。堂哥在给我说这事的时候,我一边听一边幻想,当时大鸟已经硬到了极点。可能是小月嫂的这种姿势对于每个男人的感官刺激都是相当剧烈的,堂哥爹便在这种姿势的刺激下,加快了chōu_chā速度,持续了四五分钟便射了。射完还用两只手在小月嫂的臀部和rǔ_fáng抚摸了一会儿,小月嫂趴在两腿之间垫了卫生纸的床上喘息,任由着公公这样摸着,两分钟后,似乎意犹未尽的堂哥爹坐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屋子,堂哥翻墙出去,十几分钟后打开院门进了家,他说他当时别的啥也没想,他急切地想回来就是要跟小月嫂做一次,他受不了十几分钟前的那些场面。那晚小月嫂和堂哥都对这件事放开了很多,堂哥摸着小月嫂粘糊糊的下面问小月嫂舒服不,小月嫂捶打他一下没吭声,堂哥就把小月嫂翻过来,迅速脱了衣服连任何前戏都没有便插入了小月嫂的那里,小月嫂说刚才爹射进来的还没擦,堂哥也没答话就狠命地chōu_chā起来,而且一边插着一边想着刚才那些画面,那夜堂哥射了两次。
一个多月过去了,小月嫂还是没有怀孕的反应,验孕时发现还是没怀上,堂哥一家心慌了,带小月嫂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任何问题,于是堂哥妈再次安排了如前的一次这样的事情,堂哥依然像从前一样趴在窗台上偷看,不同的是,天热了,纱窗的窗户开了一扇,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声音,堂哥爹与小月嫂在整个过程中几乎都不说话,除了chōu_chā时小月嫂的娇喘声和堂哥爹压抑且粗重的呼吸声,堂哥像前一次一样在老爹走了以后回到屋里抱着小月嫂硕大的屁股再做一次……
也就是那次,小月嫂怀孕了,一家人开心得不行,破例在农村这样思想落后的情况下一家四口悄悄关了门庆祝了一次,堂哥爹从开始的很不自然到最后的醉意朦胧。小月嫂也在一次跟堂哥的闲话中说自己喜欢那种感觉,那种被公公压在身上时的快感,堂哥听了没当一回事,只笑说她是个疯女人。没想到,在孩子出生后的满月酒那天,酒席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堂哥爹喝醉了,那晚轻轻敲着堂哥的屋门,说想进来坐坐,堂哥不疑有它,开了门,堂哥爹坐在椅子上无话,只是一双眼睛不时看看小月嫂子,不时看看小月嫂子怀里的孩子……
有了孩子,开销大了,靠种粮食养活不了一家人,无奈之余,堂哥便跟着隔壁村里的泥巴将去了附近的县城打小工,想回家了半人月可以回去一次,堂哥舍不得路费,有时候一个月才回去一次,家里没有电话,自己没有手机,每次回去都是提前打电话到邻居家里让给家里说一声,可就有那么一次因为临时决定回家,赶最后一班中巴车,没来得及打电话,到家天已黑透,经过村子池塘边的时候,看到池塘边一棵老柳树下面隐约有人,便没在意走了过去,回到家喊小月嫂不在,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