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无可逃的视线下,茨木再无法像清晨时躲在黑暗里那样放纵感官,临时标记后稍稍涌上来的理智让一切蠢动僵持在了周围的环境之中。
酒吞敏锐地停住了动作。
牵着链子的手探向茨木掌心,那里还攥着酒吞之前留给他的“玩具”,硅胶的棒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却依然死死捏在手里。
茨木听见酒吞不明意义地哼笑一声。旋即,皮革的触感覆上眼帘,内心躁动的波澜便随眼前光线一起沉入黑暗。
“茨木,当初是你自己说的,早就准备好面对这天,”醇熟的声线贴着耳廓响起,沉稳且笃然,“那就抛开一切,给本大爷享受这个过程。”酒吞没有用莫尔斯电码,但茨木知道,这是酒吞以挚友的身份做出的最后嘱托。
茨木张口想要回应什么,酒吞却从短暂相拥的暧昧中决然地抽离出来,甚至松开了牵制的锁链。最后离开他身体的手指,在茨木光裸的腰际打出:“我已经脱掉了你的军装,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绝望地闭上眼。他知道,挚友作出的决定没有回旋的余地。
酒吞在几步之外的沙发上坐下,从精致的瓷盘中捡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