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还有事。”月玄接着补上一句,“不过我是不会帮你的,这种事除了说句节哀,我真的无法帮忙。”
龚礼凌陷入沉思,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情绪,迟疑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会这么求你是因为我的父亲对我很重要。”龚礼凌哀伤地说,“我的父亲和母亲是同门,从小认识关系非常好。但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两人出去抓鬼,我的母亲不幸被恶鬼打成重伤,最后不治身亡。”
哦,要打苦情牌。
月玄不发一言,只是认真听,不论龚礼凌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我母亲走的时候才三十岁,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临死前拜托父亲好好抚养我长大。”龚礼凌叹口气,“我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直到把我抚养成人。虽然母亲死在恶鬼手上,但我没有畏惧,也选择除魔卫道这条路,只希望杀尽天下恶鬼不再有人被害,可是……”
“你应该听说过我父亲,一直做着替人解灾挡难的工作。有一次他发烧,正好有人委托他去除鬼,当时情况紧急,我说我去,但他怕母亲的悲剧发生,执意和我一起去,办完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