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立刻回拨。不一会,王兢有些生气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跑哪去了?还关机?”
陆鸣说道:“好了,一言难尽,待会跟你说。你现在在学校吗?”
王兢说道:“当然了。”
“那好,我们在湖边见面吧。现在就去。”陆鸣收起电话,刚要把手机装进口袋,突然看见了侧面的挿口,他一下子愣住了,立刻想到了志军曾经给自己的东西——储存卡。
他放下手机,开始在抽屉里寻找,但找了一会,还是什么都没找到。他站在那里想了一会,才恍然明白了。
陆鸣和王兢在湖边见面了。王兢依然气没有消,责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陆鸣拉着她坐下,说道:“我倒霉了。昨天在回来的路上,我被警察带走了。”
“警察?为什么?”王兢越发吃惊了。
陆鸣沉吟了一会,说道:“这话说来好长。我以前在一个会所上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他和我是搭档。后来会所出事关门,牵扯到他,他就跑出去避风头我们之间的联系也断了。”
王兢奇怪地问道:“就为这带你去警察局?他犯事了?”
陆鸣摇头,说道:“没有!他被人杀了。”
王兢大吃一惊。
陆鸣说道:“警方在他的手机里找到了我的号码,所以找我去调查。”
“你涉入得深吗?”王兢握着他的手问道。
陆鸣摇摇头,说道:“我和他有快两年没联系了。要不是他月头来找我,这事就完全和我没关系。”说完,陆鸣叹了口气。
王兢问道:“他找你干嘛?要你帮他做什么事吗?”
陆鸣说道:“事到没什么,就是请我回去上班。我拒绝了。”
王兢松了口气,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跟我说说。”
陆鸣伸手揽住她的腰,说道:“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警察也没和我多说。让我感到痛心的是我欠他的人情。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还帮了我。”
王兢很用心地听着。
陆鸣说道:“他最后一次找我是在我上班的健身馆,你不知道吧?你的那位男友那天带了人来寻仇……”
“什么?”王兢站了起来,说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怎么你了?”
陆鸣说道:“他能把我怎么样?找了个打野拳的。结果还没出手,我这位朋友就出现了,结果那个打野拳的是他小弟,这冲突也就没有了……”
王兢说道:“不行,我要找他去把事情说清楚。”
陆鸣拉她坐下,说道:“行了,你就别去了。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他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
王兢靠在他的怀里,说道:“他要真把你怎么样了,我绝不放过他。”
陆鸣笑了,说道:“放心!这件事的麻烦已经永远过去了。”
王兢又问道:“那死人这件事呢?会有麻烦吗?”
陆鸣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王兢有些懊恼地说道:“你这位朋友也真是,惹了什么麻烦也不告诉你,起码能提供点线索吧。”
陆鸣说道:“线索我感觉摸到一点门了,但我没和警察说。”
王兢立即问道:“为什么?”
“没有证据。”陆鸣说:“我们分手的时候,他给了我样东西。是一个储存卡。他说是捡的,原以为里面有什么客人的资料什么的,可却打不开。他让我试试。到时我放进手机里试了试,也没打开。本来想回来用电脑试试的,但却忘记了……”
王兢说道:“那你赶快把这东西交出去吧,省得麻烦。”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交不出去了。”
王兢惊恐的问道:“怎么?”
陆鸣看了看眼前宽阔的湖面,说道:“储存卡在我的手机里。”
王兢立刻明白了,她指着湖水说道:“被我扔进湖里了?”
陆鸣点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王兢说道:“那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警察,让他们来抽干湖水把手机找出来?”
陆鸣摇头,说道:“这牵扯太大了。再说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这玩意。当时我看了那储存卡,没什么稀奇的。有可能已经坏了。要是警察费那么大劲找到了没起什么作用…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明天就要办离校手续了,把这事忙完,我们就赶快走吧。待久了,还不定有什么事!我不想让这事破坏我们出去玩的心情。”
王兢也点头,说道:“嗯!是福是祸,回来再慢慢解决吧。”
陆鸣站起来,说道:“走,我们先去定票!我们坐火车吧,来一次长途旅行。”
王兢高兴了,说道:“好!我就喜欢那种在路上的感觉。坐火车最好!”
霞姐在家里,给廖朝凤打了个电话,询问她事情进展如何了?廖朝凤根本就没有找陆鸣,随便编了个理由。霞姐叮嘱她赶紧办。
刚把话说完,蓝新民就面色凝重地走进了屋。他小心地把门关上,坐在沙发上,招呼霞姐过来,问道:“你和谁打电话?”
霞姐说道:“跟凤两口子。”
蓝新民说道:“他们的事先放一放。军区出大事了!”
霞姐马上问道:“出什么事了?”
蓝新民说道:“通信学院的副政委老吴被抓了。”
霞姐吃了一惊,问道:“为什么?”
蓝新民说道:“泄密!出卖情报给台湾,还有其他的事。”
霞姐说道:“这老吴,年纪活在狗身上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