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也陷入了苦恼之中,虽然有了解决的办法,却依然无法解决。
她抱着希望问道:“还有第三种方法吗?”
陆鸣摇着头说道:“我不是医生,我也不知道。我说的都是我以前在会所看到的。所以……”
张琪抱住了头,又开始哭起来。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张琪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一把抓住了陆鸣的手,情绪激动地说道:“陆鸣,你就不能帮我吗?”
“我?”陆鸣吃惊地看着她,连忙摆着手说道:“我怎么行?你……”
“你怎么不行?”张琪急切地说:“你对这药物比我了解,也见过它的后果,为什么不能帮我?陆鸣,现在我只能相信你了,你是个好人,能救我的,只有你了。陆鸣,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能在这个时候身败名裂。”张琪紧握着陆鸣的手,生怕他会跑了似的。
陆鸣沉默着,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答应她。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拒绝,药性真的发作,那么,张琪就真的完了。
想了许久,陆鸣才缓缓地说到:“你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开始,我并没想到会有如此严重,好在你现在还能依靠意志来对抗,等真的不行了,那时…再随机应变吧。”
张琪松了口气,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她这才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陆鸣说:“还是照我昨天教你的那样,明天我再来测量一下,好吗?”
张琪感激地点点头,说道:“谢谢你,我现在全靠你了。”
陆鸣说:“别这么说,说不定不会出现那种极端的情况的。”
陆鸣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才拿起自己的包离开。
走在路上,陆鸣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对于张琪和赵斌,他一直心存感激,当他发现张琪可能受毒/品侵害时,首先想到的也是帮她解除麻烦,如今,解除麻烦的方法是有了,但真的要实行,却让他好生为难。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
正走着,突然电话响了。他一看,是王兢打来的。连忙告诉王兢,自己离她家不远了,让她赶快出来。
王兢欢快地跑到陆鸣身边,却发现陆鸣神情不对,她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麻烦了?”
陆鸣叹了口气,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说道:“边走边说吧。”
王兢问道:“是什么麻烦?不会又是那个刑警队长再找你吧?”
陆鸣说:“不是,但和他有关系,是他的前妻也就是分局的局长。”
“她会找你麻烦?”王兢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让你捐款还是别的摊派?”
“你想哪去了。”陆鸣有些乐了,他接着说道:“她真有这些事,找我也没用。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做不了主。”
“哼!”王兢拖着腔调说道:“你是打工的吗?有你这样的打工仔,我也宁愿去打工。”
陆鸣知道她话里带刺的意思,也不和她计较,接着说道:“这位张局长的麻烦大了。也是,什么人不好交,却偏偏去和范姐、陈刚这样的人交朋友,那还能不出事?”
王兢一听和陈刚等人有关系,越发感觉到奇怪的问道:“陈刚他们不是被抓了吗?难道他们让张局长找你的麻烦?”
“不是!”陆鸣说:“是他们给张局长制造了麻烦。”
接着,陆鸣就把范姐送药使得张琪上瘾的事说了一遍,但没有告诉王兢药物的性质。
陆鸣说:“现在的麻烦是如果不尽快戒掉,就如同毒/品瘾君子一样,那时就是身败名裂了。”
王兢同情地点点头,又不解地问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他们逼着张局长解决你,她不干,就被他们下了黑手?”
“你可真有想象力。”陆鸣笑了起来,接着说道:“目的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除非去大牢里问陈刚和范姐。但现在张局长药物成瘾却是真的。如果不立即解除,后果难料。但她正处于上升期,女儿明年要考大学了,这个时候出了这种事,那毁掉的就不是她一个人了。所以,我想帮她。”
王兢赞同说道:“应该帮她。她老公救过你,现在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陆鸣见王兢也这样想,心放下了一半,他说道:“是的,我现在见了这位刑警队长,总是躲躲闪闪的,生怕他问我肖艳的事。如果我能帮助张局长解除药瘾,再见他就两不相欠了。估计,他也不好意思再追问我肖艳的事。我们也可以彻底放心了。”
王兢说:“对,但你会帮人解除毒瘾吗?你一个学体育的,治疗运动伤病可能还凑合,这可是毒瘾戒除呀!你又这个本事,就不用做生意了,去当医生好了,出息还大些,省得你的老板对你……”
陆鸣捏了捏王兢的手臂,王兢撒娇地叫了起来,娇嗔着说道:“好呀,你还维护她。”
陆鸣听她这么说,又加了一点力,王兢喘着气喊投降,陆鸣这才放手。
王兢娇嗔地在他的肩膀上捶了几下,又关切地问道:“你真的有把握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鸣说:“再好的医生对这种病的治疗也难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只不过是有点经验罢了。”
“经验?”王兢说:“你怎么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