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面勐冲,一
下就顶到了她的喉咙。
楚芸此时满脑子都是下面那快要决堤的膀胱。
她使劲地夹紧大腿,她知道要是不小心漏了一滴,今天可就惨了。
她心不在焉地用舌头挡了一下冲劲十足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大guī_tóu,接着来
回一卷,熟门熟路地在粗硬的ròu_bàng上舔舐嘬吮了起来。
她机械地摆着头,吱吱地吸吮着,只想赶紧让面前这几恶棍满意,好央求他
们允许自己去撒尿。
她一下一下地吸吮着,嘴唇都麻木了,脑子也渐渐麻木了,似乎有一种腾云
驾雾的感觉。
她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屈辱,也感觉不到辛苦。
只是在做一件必须要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
在她的身边,蔓枫吸吮男人ròu_bàng的声音也在此起彼伏,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
的感觉。
忽然之间,楚芸觉得自己一下回到了那几乎澹忘的健身房。
早已被遗忘的「技艺」
也一下都想了起来。
她有点惊异地意识到,自己其实曾经被训练得精于此道。
裹吮、舔舐、深喉、吞咽。
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驾轻就熟,比旁边的蔓枫一点都不差。
时间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她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运动着、吸吮着、裹舔着。
运动中,她敏感地感觉到口中的大ròu_bàng的变化,这次她丝毫没有惊慌,而是
熟门熟路地变化了一下嘴唇的角度,就让喷薄而出的大股热乎乎的浓浆准确地喷
到了自己的上腭上,再淌到舌面。
她轻轻一抿,就将充满了口腔的浓厚的粘液分成涓涓细流,咕嘟咕嘟咽进了
肚子里。
嘴唇上竟然一点都没有沾上。
楚芸的舌头熟练地在含在口腔中的guī_tóu和ròu_bàng上舔了几圈,又仔细地吮了吮
,确认清理干净之后,她轻轻抬头,让口中的ròu_bàng缓缓退出。
啪啪…啪啪…身后忽然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吹的好,吹的漂亮。芸奴真是好悟性,不愧是美国回来的高材生。」
听到这个声音楚芸就是一哆嗦,不用看她也知道,来人是龙坤。
话音未落,一双黑布软底鞋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来人伸出一只手托起了楚芸的下巴。
她不敢闭眼,目光所及,果然是龙坤。
他的身后还有一张让人恐惧的面孔:那个貌似正人君子实则十足恶魔的无良
医生阿巽。
阿巽看到楚芸喜笑颜开,左右端详着说:「阿芸小姐…啊…不……现在该叫
芸奴了。呵呵,芸奴别来无恙啊?才几天不见,怎么好像有点憔悴啊……」
楚芸惊惧地看了他一眼,赶紧垂下头,哆哆嗦嗦地说:「芸奴……芸奴……
」
阿巽蹲下身子,从龙坤手里接过楚芸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又伸
手捏住她的rǔ_fáng,顺手捏住她一只rǔ_tóu提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乳晕。
然后伸开五指顺着她的胸脯抚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的小腹。
他稍稍用力按了按,楚芸马上嗯嗯地呻吟起来。
阿巽笑着点点头,抬头对楚芸说:「芸奴是想撒尿吧?」
他这一问,楚芸差点哭出声来。
这尿她已经憋了一早上,和谁都不敢说,没想到被阿巽一语道破。
她拼命点头,楚楚可怜地哀求:「芸奴想撒尿,芸奴要憋死了,请主人开恩
。」
话音未落,大颗的眼泪已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哭什么?撒尿还不简单,去撒吧!」
龙坤大大咧咧地说。
楚芸一听,如逢大赦,赶紧蹲起身岔开腿就要就地解决。
谁知龙坤手牵楚芸脖子上挂着的皮带向上一提道:「不行!堂堂西万家的大
少奶奶怎么能随地撒尿。要懂规矩哦,去那边!」
说完顺手把皮带交给了阿巽。
阿巽和龙坤交换了一个眼色,笑眯眯地牵着楚芸就向刚才吃饭地地方走去。
楚芸觉得马上就要憋不住,随时可能漏出水来,夹着腿随着阿巽踉踉跄跄地
走了几步。
阿巽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指着地下说:「就这儿吧,蹲下尿!」
楚芸一看吃了一惊,原来她站立的地方正是刚才和蔓枫一起吃饭的石槽。
槽子已经用水冲洗过了,地面上还湿漉漉的。
楚芸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着阿巽。
阿巽脸一板,指着石槽说:「听不懂主人的话呀?就这里,蹲下,撒尿!你
现在要不撒就明天再说了。」
楚芸一听立刻就掉了眼泪。
她已经快被尿憋疯了,只要让她撒尿她什么条件都答应啊。
虽然让她往自己和蔓枫吃饭的石槽里撒尿确实是骇人听闻,但她立刻想起了
蔓枫说过的话:他们是一群qín_shòu,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干的出来。
现在自己在他们手心里,就是再恶心再屈辱也只有照办。
她相信,就是蔓枫也会这样做的,她不会因此而怨恨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岔开脚站好,对着石槽蹲了下去。
身子还没蹲稳,她就已经忍不住,哗地一声,一股澹黄的水柱带着热汽从她
敞开的胯下冲决而出,打得石槽啪啪作响,尿液四溅。
好一会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