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玄北。
剑眉薄唇狭长眼,分明棱角薄情相,处处皆想。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让虞子衿说,他说不来,但他明白其中的境界。
翻个身,肚子又咕噜噜的叫。
虞子衿揉了揉空瘪的肚子,思索着在王爷府中可不能再自顾自贪吃的,谁知道牯夏拉会不会暗中下毒?
先前未回府,他是亲眼看着马夫捉兔杀兔又烤兔的,敢吃。
搁在王爷府中,光能看到一盘盘精美佳肴,不见这汤汤水水是如何来的,不能吃。
只是——
虞子衿怀疑他会先一步饿死在这儿,而不是被牯夏拉给害死。
还是玄北好……
虞子衿心不在焉地想着:禁军包围王爷府,是否意味着玄北已经知晓他在这儿了?还是以防万一?不过昨日暗卫多个,一个木头负伤追来,其他人也是碰见过牯夏拉的,应当会禀告玄北。那么说来,牯夏拉压根没打算瞒天过海,路途中设下陷阱误导玄北,不过是为拖延时辰罢了。
牯夏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