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所有家具都是小叶紫檀木料,雕工也不是市面上普通定制能比的,看着桌角的莲花祥云纹,就能想到匠人是如何刀锋婉转成画。
书案面上,汝瓷笔洗被随意的放在边角,顾西辞总操心别不留神就给几千万碰地上摔没了。
许次纾摸着一对帝王绿翡翠凤凰镇纸,不由想起据说已经离开的乔羽。
她和凤零出身同样家门,平时用具都这么奢靡,也无怪会觉得普通羊脂玉瓶不值钱,随手就送了。
“那对镇纸,给你当新年红包吧,”凤零把许次纾回忆的举动当成爱不释手,“刚好我也不知道送什么。”
“???”
现在是顶级帝王绿随手送?
手里的凤凰镇纸,从各种意义上诠释了价值不菲四字,料质本身肉眼无瑕,翠色|欲滴,刀工亦是精湛无匹。
许次纾觉得他好像看见乔羽的升级版,这谁家早晚被败家孩子给掏空。
已经29的未婚男人又一次体会到带孩子的艰辛。
凤零见许次纾面露难色,赶紧把爱不释手的标签糊掉,换成讨厌的东西总要多看两眼,“抱歉,是我疏忽了,这东西确实不适合送人。”
看到凤零反悔,顾西辞总算从冲天壕气的威慑之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