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墨双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顾绝扭头看到了,笑得更欢了。他猜平时围在楚玄墨身边的都是一群小辈,自己本身是个严于律己的人,看谁品行不端就可以随便出口教训谁。可对他这个外人,楚玄墨就没法说什么了。
活得认真,和他爹一点都不像。
“楚兄,冒昧问一句,你以后打算干什么?”碍于顾临之在场,他不能问得太清楚,不过楚玄墨应该能听懂。你是要继续做正派弟子,还是要回去继承家业?
“安于现状。”
马跑得飞快,冬天夜晚的风吹得脸生疼。顾绝摸了把干巴巴的脸,心想着要不要去偷些顾大婶的东西抹脸。突然颠簸了一下,楚玄墨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腰,却还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绝对不贴上来,全身变得紧绷。
像个姑娘一样。顾绝又笑了笑,故意驱马往不平整的地方跑。抖一下,腰间的手抓得就更紧,就这么点小动作却让顾绝像恶作剧得逞似的洋洋得意。看似冰冷的楚玄墨只要表现出一点和他模样不符的事,他就觉得有意思。而这个有意思的男人,还是洛渊的亲生儿子,就更有意思了。
“那如果有天楚兄想做那什么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