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渠想去医院是对的,这次不是一般的情绪不稳定,是真的又复发了。
林源知道坏了,他挽着宋渠将人带到人行道边上,安慰地说:“真不是。而且复试还没过呢,万一人不要我也说不定。”
“他们不可能不要你,你那么好,笔试你是第一,简历也漂亮,他们不可能不要你,”宋渠语速很快,“你会在那儿读三年,核物理专业是无军籍的,你出来以后就业没限制,去罗布泊也好科学岛也好是你自己的选择,完全没影响。”
“但是那三年我就很难见到你。”林源说,“我问过,研究生三年也是军事化管理……”
“我们谈过这个问题啊,”宋渠打断,“你大四的时候我在拉脱维亚,回来以后我直接申请俄罗斯的本科,不需要读预科四年就能回来,你先工作一年,一年后我回来也翻译的工作。”
这是林源和宋渠畅想过的未来,在去吃饭的路上,在下课回寝室的傍晚,在xìng_ài后的温存里,一遍又一遍,留下这个最好的版本。
宋渠说:“未来应该是这样。”
他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