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耳边呼啸,纪誉不回答,拉着他奔离人群。出了游乐园大门,在昏暗的停车场,无人靠近的角落围栏处,他把人推到栏杆上,将人困在两臂之间,重重喘息,迫不及待道:“你亲我了,是不是?”
苏深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喘气,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纪誉抓着冰凉的铁栏杆,急道:“就在帐篷里!”
苏深河心跳得厉害,是奔跑后的缺氧,更是被戳破后的慌张。一瞬间,他又想起那晚的亲密。面具遮着脸,但他仍不敢与纪誉对视,偏开头,心虚移开眼神,“我,没有……”
纪誉仰着头,扯下碍事的面具,切切看他,“亲了!”
没了伪装的屏障,苏深河只好装出凶脸,“我说没有就没有!回不回?再不走就不要你了!”
纪誉皱起脸来,凭什么凶他,这次做错的又不是他。他手一扬压住苏深河的脖子,咬住那张低下来的嘴。
苏深河毫无防备,抵御不过,唇间被入侵的软舌舔舐,然后又撬开了牙齿,一路长驱直入。纪誉双臂挂上脖颈,亲吻中身体不住靠近,蹭出一股邪火。
直到吻得苏深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