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急急地按铃让医生过来,又一连串的问夏阳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头会不会痛。
夏阳茫然的看着她,脑子处理不了她的诸多问题,等他反应过来后想要回答却没有力气。只能轻微点点头表示自己还好,看着温雅的眼泪像不要钱似的一直涌出来。
夏阳想要安慰她,可脑子里仿佛有一根锯子在拉动,脑仁很疼,完全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间或闪过一个莫名的念头,想要见到某个人,却想不起来是谁。
自从前几天夏阳醒来后,每天都能看见温雅。
看她强撑精神却掩饰不住欣喜地对自己甜甜的笑,耐心地一口口喂他□□心熬制的流食。
温雅不知为何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受伤进医院,也没有提起他消失不见的期间去了哪儿,连对被强制解除的婚约也没有提出质问。
只是默默的陪伴他,尽心地照料着他。
前段时间的经历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后全部都消失不见了!空留一身余悸在脑海里转悠。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关于那个人的任何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