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抹去了滚滚落下的泪珠,段寒生问:“谁欺负你了?”
“还能有谁呀。”秦隐一瘸一拐进了院,坐石凳上后,一张小脸迅速扭成了叉烧包。
段寒生见状,蓦地变了脸。
“是上官离?”
“恩……”一说到上官离,秦隐更想哭了。
段寒生拉开了秦隐的袖子,手臂白皙,上面未曾有什么疤痕,再凑近仔仔细细地打量,才发觉:“你是不是……屁股痛?”
“恩。”秦隐又羞又恼,窘迫地点点头。
段寒生脸一黑:“她用板子打你?!”
秦隐瞪大眼睛,慌忙摆手“不是不是。”
“莫不是给你下了泻药?”
“也不是……”
“故意罚你长跪不起?”
“不是啊寒生……”
段寒生道:“那她对你做了什么?”
秦隐说不出口,只能委屈地掉眼泪。
段寒生坐在旁边干着急,无意中一扯衣领,竟发现小家伙脖子上落了几个红斑,差点没晕过去:“她用你试毒?!”
秦隐的头,依旧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正在这时,听到一声脆生生的呼唤。
“秦隐,你再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上官离一路寻来,看见段寒生先是一愣,又瞅了一眼飞速躲进他身后的秦隐,温温柔柔的:“你怎地不去床上躺着,在这里吹风?”
秦隐吓得又开始掉眼泪:“我,我不要去床上!”
上官离摸着下巴,笑容越发柔和:“可你若白日不睡饱,晚上多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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