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儿姑娘的一句话让我闭上了嘴,她说的没错,我去深究这些有意义吗?我当初想杀他的心还是真的,他只不过是利用了这一点而已。
「好好养伤,别想太多,大夫说你虽然伤的重,但是好好调养,以後还是有机会可以弹琴的。」
我看着我被木条与布条捆得紮紮实实的右手,那隐隐的疼痛不断提醒我曾受的那些痛。
「哑儿姑娘,你知道指甲被拔掉有多痛吗?」
「怪我罗?」
「不,我只是说我痛了,有甚麽药可以让我喝了一睡不醒?不会再那麽痛?」
哑儿姑娘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没多久捧了一碗药进来。
「喝吧,睡着了好养伤。」
左手接过那碗墨色的汤药,望了哑儿姑娘一眼,没有多话,直接将其一饮而尽。
哑儿姑娘帮着我躺下,闭上眼睛,我不想再多想任何的事情,就这样睡吧,让那黑暗包着我就甚麽也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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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儿守在床前,望着眼前的人呼吸渐渐的稳定,才退了出去,才走到外头,见到出现在眼前的人,她愣了一下,跪下行礼。
「参见陛下。」
「他醒了?」安邦荣望着以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