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住了步子，和惊在了原地的张小川对视了一眼，只见那少年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哆嗦着说道：“说话了，黄牛真的说话了。”
“我听到了。”我答应着，瞧见那黄牛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道：“青芜灵君，你几时也这么胆小怕事了。”
“什么青芜灵君？”我迟疑了一下，只觉得这称呼有几分熟悉。
那黄牛打了个响鼻，带了几分好笑的说道：“旧事不提也罢，你我都是罪臣，在世间历劫受难的，叙旧什么的就免了吧。”
我只觉云里雾里，发觉怀里的张小川怕的直发抖，便伸手抱紧了他，轻声安抚道：“不碍事的，我今日还听一位大仙说了，这家养的畜生就算成了精也不会害人的，你不用担心。”
那黄牛又哼哧了一声，道：“本仙可是金牛星转世，是仙而非妖，你这么称呼我，也未免太降低我的身份了。”
我正欲搭腔，只见那黄牛懒洋洋地看了张小川一眼，道：“明日晌午，在东南方向十里地之外的山上，有一处温泉，届时会有天上的仙女下来洗澡，你去随手偷一件羽衣来，少了羽衣，她回不了天上，到时便会委身于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