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斌哇地一下哭得更厉害了,捂着脑袋又往未连身旁爬。
未连赶紧拦在未谦面前,“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至于往死里打吗?你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
未谦把烟灰缸往地上一丢,指着台面上的一个挂坠,他说你他妈知不知道他手脚不干净?你知道他偷了什么玩意吗?我他妈左右翻不到,还以为是老子出勤搞丢了,妈了个逼的从他窝里找到了!我他妈没剁他一边手了不起了!
未谦骂得唾沫横飞,未连赶紧朝茶几看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母亲留给兄弟俩的挂坠,是一条金色的月亮链子,未谦有一条,未连也有一条。
未连转而去抱小斌,他抹掉小斌脸上的眼泪,捏着小斌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偷了这个?”
小斌的眼泪不停地流,他吚吚呜呜地说不是不是,我以为是您的,我不知道是大未先生的,我不知道,我没偷,我不知道……
未连明白了,他从来没有见未谦的脖子上挂着这一条链子,但自己却始终挂在脖子上。
估摸着是小斌抱自己的时候看到了,而后又在未谦的房间发现,以为是未谦拿了未连的东西,所以偷偷塞到自己的窝里。
未连说,“他应该是搞错了,你平时不戴,他怎么知道是你的?”
“我他妈对这些秽种了解得很!”
未谦又用力地朝小斌踩了几脚,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最好也看着自己的东西,指不定等你转个背来,他妈的他早就偷得一干二净了!你没那么看重老妈的东西,我他妈比你看重!”
这话一出,未连也被激怒了——“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不看重妈妈的东西,这小家伙就是拿错了,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我看你是跟那个窝囊废久了,连妈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吧!”未谦喷出一个鼻音,喷出浓重的酒气。
未连真的不能理解,这他妈才早上六点多,未谦怎么又喝上了。
未连也火了,咄咄逼人地怼回去——“你嘴巴放干净点,你骂谁窝囊废?那好歹是我们的父亲!我不管父母辈有什么恩怨,你别拿那个词形容我爸!”
“对,那可不是我爸,是你爸!”未谦一字一顿地道,他警告似的竖起手指,指着未连——“我看你真是接了那窝囊废的种,所以你们都喜欢亲近秽种,你们他妈的就是秽种!”
未谦喝多了,未谦真的喝得太多了,这是未连第一次见到未谦喝醉的样子,以至于有一瞬间,未连甚至不认识眼前暴怒的人。
未连强压着心头的怒火不再反驳,也不管未谦再怎么胡言乱语,直接抱住小斌,把他拖回房间里。
房外未谦还在骂骂咧咧,但骂不了多时,竟又安静下来。
小斌则一直在哭,他抱着未连口齿不清地澄清着自己,直到未连让他别说了,叫他安静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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