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眼神一闪,横抱着时爹爹把人轻轻扔到床里边,快速脱了衣物压上去,拉开时爹爹衣服的带子,他光裸的身子一览无余。
“爹爹,你真是知道怎么勾我!”说完,时谨凑到他白皙的胸膛咬住一边的乳首舔弄吮咬,一手摸到他腿间的花瓣,感觉到那处的湿意便不客气的插进三根手指,在里头横冲直撞的捣弄。
“嗯……”时爹爹被他突然的袭击弄得直喘,双手搂着在他胸前作乱的脑袋,花穴被手指捣得酸软不已,他紧紧绞住体内的手指,温热的汁水不断从穴里泌出来,“谨儿……啊……快,快插进来,插爹爹的花穴……”
时谨抽出手指,扶着ròu_bàng抵着穴口蹭了几下就挺腰撞了进去,粗大的性器噗的挤开花唇一插到底,里头满满的yín_shuǐ全都被挤了出来。
时爹爹抓着时谨的肩背,张着嘴无声的喘息。他屁股绷得紧紧的,花穴热烈的蠕动欢迎那粗硬的ròu_bàng的到来,恍惚间他仿佛又回来了第一次被时谨破开身子的那天……
时爹爹名为林意,原本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好在他是个温顺得罪性子,时谨又懂事贴心,一个连饭都不会做的小公子现在对家务活做得得心应手。
时谨十五岁那年还跟林意睡在一起,那时候身体长得快,身高都超过了林意。晨勃的情况也出现了,他旁听的学堂也刚好有专门教导这方面的知识的先生来了。这方面的学习是官府安排的免费课程,所以他也得到了一本免费的小本本,纯情的少年看完小本本后回去就做了春梦。
第二天晚上睡觉前时谨就对林意坦白了,他做春梦梦到把自己爹爹压在身下侵犯了,还委委屈屈的对他爹爹撒娇卖乖。
林意听到后一时慌了手脚,讷讷的不知做什么反应,偏偏这时候时谨还委屈巴巴的皱着张小脸靠在他爹爹肩上,“爹爹,你说我是不是病了,我竟然对爹爹有这种念头,我该死,我该死!”
边骂着自己,还真情实感的抬手作势要打自己,林意哪能看着他打呀,这小混蛋是他一手拉扯大的,从小连重话都没舍得说一句,这时候脑子还没转过来呢,手就先伸出去握住了他要打自己的手,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安慰他:“没有,不,谨儿没病,我……我也不知道,我的谨儿是最乖的孩儿……”
得了他的安慰,时谨倒是得寸进尺起来,反过来抓着林意的手按到自己腿间挺立的物件上,不过十几岁的少年,腿间的分量却不轻,“我就是有病,不信爹爹摸摸这里,它一这样,不管我怎么弄都没用,书上说要把它插进xiǎo_xué才不会难受,爹爹的xiǎo_xué能不能给我插?”
隔着衣物林意都能感觉到手下性器的滚烫,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儿子突然告诉他他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男人,还是用这种直接的方式,林意只觉得手心的温度灼人得很,忙不迭把手收回来,慌慌张张的拒绝他:“不,不行的谨儿,这样是不对的,爹爹不能给你、给你……这样不对!”
他的话让原本期翼着什么的时谨瞬间垮下脸,又换成了那副委屈的模样,还咬着唇欲哭不哭的:“我果然是有病吧爹爹,可是我真的好难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学堂的同窗说去欢馆就会好了,可我不想去,我只想要爹爹!”
他这话说得林意心中一悸,看着儿子俊美的脸,无措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期待,压抑了十几年的身子也变得热热的,他抬手抚着时谨皱起的眉眼,担忧的问:“真的这么难受吗?”
见林意态度软化,时谨乘热打铁,脸上痛苦的神色半真半假:“好难受的,那里都肿起来了,我想弄射出来都没办法。”
林意垂眼瞧了眼他腿间顶起的一大块,烧着脸低声说:“那、那爹爹让你弄。”
“可、可你是我爹爹,我这样做不行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林意忙捂住他的嘴,向一旁呸了几下,他连时谨憋得难受想侵犯他都能同意,怎么舍得让他这样咒自己呢,“你别说胡话,这种话能随便说吗?”
见时谨被他骂得奄奄的,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他隐瞒了十几年的真相:“谨儿,我其实不是你爹爹。”
第5章 时谨chū_yè,被儿子肏pò_chù子穴的骚爹爹
没等时谨发问,林意就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原来时家到时谨父辈那一代是有两兄弟,时谨的的亲生父母是时家的长子。林意当初是跟时家的次子成婚的。那时候才只有几岁的小时谨便很喜欢他,嫁到时家不久,他外出到城外的寺庙里还愿,小时谨闹着要跟他去,他就带着时谨还有一个贴身小侍在寺庙里住了几天,等再回城里的时候城门被封了,还有许多官兵守在城外,说是城内的人全都染上了瘟疫,几天之内已经有半数人死去了。
刚刚嫁为人夫的林意慌了手脚,带着时谨又回了寺庙,过了十来天就听到消息说官府对那种瘟疫束手无策,烧毁了全城,以免瘟疫蔓延。林意看着被毁的家,外的家,带着时谨来到洛城。
“你那时候还小不记事,我便让你改口叫我爹爹,扮成父子,也省去了很多麻烦。”林意在时谨阴晴不定的脸色下坚持着把话说完,紧抿着唇忐忑不安的等着他的反应。
谁知时谨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抱住了林意,少年明朗的声音里带着十分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