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又向徐越问起蒋一来,我其实不是很确定他认不认识蒋一来,毕竟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交集,意外的是,他居然惊讶地说:“是那个奇僧吧?”
我有些惊讶,随后听到他说:“蒋一来是以往罗勋国的将军吧,他在三年前削发成了僧人,这件事情可是传遍了整个罗勋乃至迟乌两国呢,我听说他在篙凌寺,法号了尘呢……他整天捧着一个粗糙的木制发簪念经呢……真不明白,明明是个和尚,连头发都没有,还抱着个簪子,想来也是一个尘缘未了之人,那寺庙的方丈也曾怪过他,但他也不听,后来因为他也做成过一些大事,所以那方丈才没再说,默许了……”
“你知道的还蛮多的。”我调笑道。
徐越摆摆手,道:“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你在街上随便找个小孩儿都知道这些事……”随后,就睨着眼睛,又一副懒散的样子。
“得了,你就别谦虚了,以后我有什么事儿都来找你哦,再见。”我摆摆手,道。
他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也摆摆手,并且告诉我走的时候把门儿捎上。
我本来又想找个空地来表演一下“魔术”或者说几个故事来赚点钱,但逛了街道一圈,发现今天摊位已经被卖各种东西的人占尽了,我连一个缝都挤不进去,而且今天的行人格外少,好像都被什么给引跑了一样,实在冷清。
我也就懒得乱逛,就准备回去,走着走着,却发现行人们都匆匆赶去某个地方,处于好奇,我也随着他们向那个方向走去。
只看见人越来越多,而罕见地没有七嘴八舌地讨论,而是静静地在原地没动,一副享受这什么的样子。
我步子一顿,集中精力一听,果然,隐隐约约,我听见了微弱的琴声,但听得好像没有别人那样清楚,于是我继续往那个方向走去,果然,我认得这种声音,好像是一个叫……古琴的乐器发出的声音。
这声音的确好听,连连缠缠,给人一种依恋的感觉,细听又觉得带着悲凉的意味,婉转温柔,又觉得分外热烈,我这个对乐器一窍不通的人都觉得这声音简直妙极,围在外面的行人都没了声儿,好像都在倾听这天籁之声。
人是挤了一层又一层,我也挤不进去,想想还是算了,于是便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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