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就是如此激烈的战斗让双方都有些吃不消,黏黏腻腻的抱着平复了一会儿,绘书才推着路琰有气无力道:“你重死了,快起来。”
毛头小子路琰此时还在云端飘飘然,更加抱紧了绘书,亲了亲,“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绘书无法,软下声道:“琰哥哥,打桶水来,洗干净了再抱,可好?”
路琰这才下床套上里衣,裹了一件大袄子出门。一出门被冷风一吹顿时清醒,这可是在客栈啊,叔父就在隔壁,方才那般大动静……路琰暗道糟糕,哎,不管了,随机应变吧。
好在客栈还有热水,路琰亲自跑了几趟才灌满浴桶。
抱着绘书在水中清洗干净,又换了一床被褥,两人才相拥睡下。
作者有话说:后面几天会更的慢一些,不好意思哈。
第5章 第五章吃完就跑的绘书
“琰儿,快醒醒。”路诚卓皱眉看着尚在梦中一脸痴笑的路琰,叹了口气。
“让我再睡儿,绘书。”路琰翻了个身,一搂扑了个空,睁开眼,左右看了看“绘……叔父?!!”路琰瞬间清醒,“您怎么进来了?”
“我怎么不能进来?”路诚卓没好气道,他可是敲了半天门不见开才闯进来的,“昨天才夸你几句,今日便懒成这样,将来如何成器,你又叫我有何颜面见大哥大嫂?快起来!快起来!今日有要事。”
路琰迅速起身,穿戴完毕,路诚卓这才走了。
他一走,路琰立马朝床底的方向问了句:“绘书出来吧,我叔父走了。”
“……”
“绘书?”路琰趴下搜寻床底,一览无余,连根鼠毛都没有。路琰又立马掀开被褥,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仔仔细细翻看一遍,还是没有,难不成又跑了?路琰心中懊悔,昨夜怎么就忘了问问绘书现住何处?当真被情迷了心遮了眼,如今绘书这一走,就怕他如从前那般久久不现,任他一腔爱恋如何烧心挠肺,真是个着吃了就跑的小坏蛋。
满心哀伤无奈的路琰略略梳洗一番,转眼又是那个俊朗飒爽的路家大少,怎么说他也吃饱了不是。
路诚卓所说的要事是见一位姓白的老板,据说这白老板年轻有为,做生意了得,无论是客栈、酒楼、钱庄还是茶肆、小货摊,都有涉及,此次路诚卓受邀与他谈一笔绸缎上的生意,地点约在白家冬寒城的十香酒楼。
十香酒楼生意红火,店内热闹非凡,食客喝酒划拳声、小二传菜声,不绝于耳,而上了三楼,喧闹声慢慢消散至听不见,清静得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
“俩位这边请。”酒楼小掌柜引着路家叔侄到一处雅间门前停下,“白老板已等候多时,请。”
都听说白老板年轻,但路琰万万想不到这么年轻,年纪不过二十五六,长相还十分俊逸,路琰一进门便吃惊不小,显然路诚卓也是如此,只听他叹道:“当真英雄出少年,想不到白老板年纪轻轻,已经大有所为。”
“不敢当,”白老板声音清亮动听,“不过是大家抬举白某罢了,路老板快请坐。”说完才看见路琰似的,“这位是?”
“我家小侄,一同跟我出来瞎混的,白老板若是觉得不妥,我让他出去便是。”
“哦,原来是路家贤侄,果真是一表人才,年轻人是该跟着长辈多出来历练历练。”白老板看着路琰笑道。
路琰:“……”怎么感觉被站了便宜,明明比他大不了几岁,叫什么贤侄,还故意笑话我,咦,笑起来的眼睛挺好看的,有点眼熟。
路诚卓也不知该怎么接话,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白老板也不在意,看了眼门边的小掌柜,小掌柜会意让下人一一上前布菜。白老板道:“这些都是十香酒楼的招牌菜,冬寒城天寒地冻,因此吃食多以辛辣为主,我们十香酒楼在此之上佐以好酒,故而更加浓香,希望路老板喜欢。路贤侄也别客气。”
路诚卓吃了一口香辣醉虾,赞道:“没想到能在冬寒城吃到如此新鲜的醉虾,当真美味。”
路琰附和:“好吃。”
路诚卓:“……”
白老板喝了口酒,笑道:“这是十香酒楼最贵的招牌菜,物以稀为贵,南方海边再普通不过的虾,到了北边却难得一尝,这也是我想与路老板合作的本意,听闻江南绸缎做工精细,轻软光滑,穿在身上十分舒适,相比之下,北方绸缎粗糙许多,为了保暖多以兽皮制衣,却缺了细致秀美。因此我想在冬寒城开一家独数绸缎店,不知路老板可愿帮上一帮?”
“白老板眼光独到,路某自然愿意。路家绸缎庄所有的都是上好的绸缎,绣工也是上乘的,一定不会让白老板失望,只是这价钱……”
“比市价多三成如何?”
“白老板当真爽快人。”
路琰:“……”路诚卓真是老狐狸。
一顿下来,宾主尽欢,路琰替路诚卓喝了不少酒,还在白老板的热情下吃了一堆香辣菜,路琰其实不怎么吃辣,但不好驳了主人面,因此吃得嘴角发麻,喉咙一路烫到肚子里,为了解辣继续喝酒……白老板是不是和他有仇?
路琰走下酒楼寒风一吹想起来了,白老板的眼睛和绘书很像,黑亮非常。
与白老板的生意路诚卓有意交予路琰,带着他亲自跑了几趟,又多加提点,如此下来见他做的好便放手不管了。路琰自然十分努力,一趟趟路家绸缎庄寒冬城的跑,大部分时候不是在马车上,便是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