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皇帝陛下差点给跪了,心想,求轻贱= =
外面那么冷,屋里这么暖,冬夜星空寂静,星月的微光遥遥洒落,撞上窗外尚未消融的新雪,交织成暧昧不清的光晕,在卧室里缓缓流动,床头灯火昏黄,情人四目相对……反正是太适合来一发了。
于是皇帝扬起脸,很精准的亲在赵瑾玉唇上。
长吻方歇,赵瑾玉眼色暗沉,带着十分明了的情欲,凝视身下满脸通红急促喘气的皇帝。
身为一个二十多岁身心健康的普通青年,皇帝他像大部分同龄男人一样,也有不少带颜色的珍藏品,卧室有,书房也有,有时候工作累了就拿出来翻翻玩玩,当做消遣。
自负理论知识丰富的皇帝陛下搂住赵瑾玉肩膀,试着舔了舔传说中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耳蜗。
赵大人微微抖了一下,眼神有点小惊讶,然后揍果断的把皇帝推倒了。
亲吻和抚摸,拥抱和喘息,两个人把彼此推进深渊,互相挖掘出对方心底最深的渴望,渴望掌控,渴望被掌控,呼吸和低吟纠缠反复,最终又都被情欲征服,每一分接触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攀上高峰的时候,皇帝陛下差点昏过去,狠狠一口咬在赵瑾玉手臂上,然后就感觉滚烫的液体在身体内部绽开,他僵硬的抬起头,唇角沾染血丝,艳色夺人。
皇帝的容貌远不如几个兄长出色,性格也一点都不跳脱,少见如此灵动的时候,赵瑾玉抱紧他,在耳边轻轻叫了一声:“麟儿。”
皇帝:“……”
皇帝被雷到了。这个乳名连他父皇都没怎么叫过,除了两个娘,就只有大哥喜欢这么叫,赵瑾玉忽然来这么一下,真是……皇帝嗓子有点哑,还没想好要不要笑,脑子里忽然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
小时候跑去花园玩,不小心跌成一团,滚了好几滚,远远听见大哥喊了一声,然后有人飞过来捞住他。
他被一双稳稳的臂膀抱到大哥面前,大哥忍着笑给他擦干净脸,小皇子回过头,少年赵瑾玉站在夏日阳光里,衣衫轻薄,眉目干净柔软,手上还有被他抓破的血痕。
赵瑾玉给他买零食,买各种好看的画报,教他读书写字,少年牵着孩子的手,在草坪上一觉睡到黄昏日落。
十岁生日时他问大哥要人,大哥大笑着捏他的脸,说,麟儿真是贪心不足,一天里有大半天都归你了,不能给大哥留一点?
就着紧密相连的姿势,皇帝抱紧赵瑾玉,埋在他胸膛上,眼泪亲吻赤裸的肌肤。赵瑾玉说:“你想起来了?”
皇帝点点头:“我早就认识你。”
赵瑾玉嗓音沙哑,低声说:“红叶师父告诉我,什么时候准备万全,自认为有资格了,就可以叫你这个名字,你就能想起来。本来就不是无解之局,他早已把钥匙交给我,是我一直犹豫不决。”
皇帝:“……”
赵瑾玉亲了亲皇帝汗湿的额头,说:“陛下,太妃娘娘把你教的很好,堂堂正正,认真又坦率,心里一点秘密也没有,事无不可对人言。可我藏着心事,就陷在畏首畏尾的境地,远不如你能达到的坚强。”他低声笑了笑,声音从胸腔里直接传给紧贴着他的皇帝陛下,“我爱你这么多年了。”
被告白什么的是真让人又紧张又兴奋,于是两个人果断又来了一发,其间赵瑾玉稍微担忧了一下,明天是腊月二十三,照例还有今年最后一次早朝,皇帝要发表年终致辞,要召开年会,要主持大臣们抽奖……下不来床怎么办?
不过皇帝陛下表示他另有安排,于是赵大人就不客气的又把皇帝推倒了。
情事过后,包包头们努力绷着脸抬来热水,又绷着脸滚出去,赵瑾玉给皇帝细细清理了一番,看着他沉沉入睡,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梅苑,一个人来到后院祠堂,在赵家先人的灵位前,静静的屈膝跪下。
二少拖着一件厚棉衣进来,说:“爹让我拿给你的,他说别跪太久,病了又让娘担心。还有娘去给你煮姜汤了,记得自己去厨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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