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有点担心如果到时候打起来了,我们三个廋长条能不能打的过他。虽然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但那是文人,像这种明显喜欢健身的,一个打我们三个不带喘气估计都不是问题。我们得用三十六计,用文人的唇枪舌战对他的铁拳头,用计谋让他自己投降,然后把他绑起来喂安眠药,让他先大睡一觉退出这个舞台……
我胡乱想着,又是高兴又是担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看手机,已经七点零四分。迟一会也在我预料之内。我站起来理理衣服,打算先在客厅随便看看打发时间。也没过多久,我正观望着酒柜上摆的一朵水晶玫瑰装饰品,外面过道上突然响起了人声。
我一个激灵以为是齐水月回来了,但猛地转身时又意识到这越来越大的人声像是好几个人在吵架。我满腹狐疑,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走到门前,从猫眼向外观望,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又是那个红衣女人!她还是一张哭花了妆容的脸,而且那种癫狂状又回来了,正扯着一个短发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屋里拽出来,不时拿脚踹那女人一下。在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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