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季铭的语气是罕见的温柔,手指细细地抚摸着闻喻的嘴唇和耳垂,ròu_bàng抵着穴肉上的一点慢慢碾磨,"求求你了,嗯?"
闻喻被糖衣炮弹轰得晕头胀脑,哼哼唧唧地语不成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严季铭的中文水平却突飞猛进一路飙过八级,用惊人的理解力将闻喻的话翻译成"好好好",狂喜地说:"你答应就好,谢谢你体谅,我会好好干的。" 为了表示诚意,他埋下头含住了闻喻的rǔ_tóu,半舔半咬地弄的闻喻呻吟不断,然后解开了捆着闻喻脚腕的衬衣。
大概是被捆久了,也可能是舔昏头了,就算脚腕重获自由,闻喻的腿依然紧紧圈在严季铭腰上。
严季铭就着这个十分得力的姿势捧着闻喻的臀部大操大干起来,他不愧是yín_luàn的资本主义国家长大的青年,一上场就经验丰富地冲着能让闻喻有反应的地方有力而密集地攻击。闻喻被干得叫声连连,脑袋摆来摆去,后脑勺挨着的树皮都快被他磨掉了。等他爽得蜷起脚趾接近shè_jīng的高潮了,严季铭又放慢节奏,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干他,yīn_jīng长长地拔出然后重重地撞入,力道之大两个gāo_wán都会跳起来撞到闻喻屁股发出重重的"啪"的一声。
"轻点,好痛……"闻喻可怜兮兮地用气音求饶,"你弄痛我了……"
严季铭用手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圈,"好啦,给你摸过了,现在不痛了吧。"
括约肌在被满满地插入时还被手指猥亵,闻喻羞耻地用脚跟在严季铭背上乱踢,"别乱摸。"
既然这里不许摸,严季铭便绕到前面,握住了闻喻的yīn_jīng,大拇指在马眼上轻轻地摩挲了一把。
"啊啊啊!"闻喻làng_jiào着射了出来,头猛地向后仰起,砰地撞在了树干上。
严季铭赶紧将手垫在他脑袋后面,想了想还是把捆着他手腕的皮带给解开了,抱起闻喻把他放在地上,将他的腿架在肩膀上重新插了进去。
闻喻还没从上一波快感中回过神来,又被操得抖着嗓子叫了起来,双手跟双脚都勾上严季铭的背,像一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
严季铭听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叫个不停,感受着他四肢紧紧的攀附,后穴里的软肉也一张一合地吸着自己的肉宝贝,心里的成就感和自豪感跟着荷尔蒙一起爆棚,攀比之心也如影随行地出现了,他嘴里突然冒出一个问题:"我干得好还是他干得好?"
闻喻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可以自由活动了,当即一巴掌呼了过去,羞愤道:"闭嘴。"
严季铭脸上挨了一巴掌,从男性自尊的顶峰重重跌落,眨了好几下眼才反应过来,"你打我?"
闻喻觉得委屈极了,你都操我了,我打你一下很过分吗?
但养尊处优的严季铭十分生气,他捉着闻喻的双手按在头顶,一边歪着头舔闻喻膝盖窝儿的嫩肉一边掐他的rǔ_tóu,下半身的劲头也毫不放松。
"啊,啊,别,别弄……"闻喻的腰扭动几下,胸膛弹起又被严季铭按了下去。
"说,谁干得好?谁操得你爽?"严季铭将他的两颗gāo_wán托在手心,指头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都不舒服!"闻喻挣扎着吼道。
"不舒服你骚成这样?"严季铭用手指刮了一下闻喻的舌头,"你屁股里都跟嘴一样湿了。"
闻喻的脸快烧着了,"那是,你,你弄湿的。"
严季铭凶狠地chōu_chā起来,"是我弄湿的,还是他弄湿的?"
"啊,啊啊,慢点……"闻喻带着哭音叫出来,"不管是他还是你,不都是同一根jī_ba吗!"
严季铭想想也是,就算自己是接封佐的手半路开操,但干闻喻的总归是自己的身体,射在他身体里的也是自己的dna,要是闻喻能生孩子,那也是自己的种。他心情舒畅多了,压下身吻住闻喻的嘴,模糊道:"真会说话,嘴甜……"
闻喻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那里说对了,就被严季铭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干懵了,"嗯嗯啊啊"的叫声和两人ròu_tǐ相撞的"啪啪啪"声在安静的树林里是相当明显,还好这地方除非抛尸和偷情基本没人来,不然两人早被人扭送到警局去了。
严季铭的真身和他做椅子时保持了高度的一致性,不管那根玩意是塑料做的还是肉做的都特别持久,闻喻仰着被干射了一次,喷在了严季铭肚子上,严季铭伸手摸了一把,将jīng_yè抹在自己拔出一半的yīn_jīng上,把闻喻翻了个面继续干。
闻喻哑着嗓子提醒道:"一次啊,一次!"
严季铭不耐烦地哼哼两声,"知道了,快了。"
闻喻趴着又被干得高潮一次,浑身颤抖地发出可怜的呻吟声,肠肉痉挛般地绞紧,严季铭这才深吸一口气,紧紧搂住闻喻的腰射在了里面。
"你!"闻喻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狗似的,四肢颤抖地向前爬出严季铭的怀抱,"滚开!你居然弄在里面?!"
严季铭在高潮后的满足和愉悦里感受着他的身体慢慢离开自己的掌控范围,满满的遗憾涌上心头,不过他也无话可说,他实在没有说再来一次的立场和理由。他扶着闻喻站起来,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在地上找衣服。
闻喻看见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