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的声音终于微微变了调。她不怕姬容身上有什么因果有什么诅咒或者有什么疑难杂症,她只怕姬容自己不想继续走下去——若自己都不想活了,那又怎么能再活下去呢?
姬容听着,片刻才颔了首:“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好字在此刻竟显得尤为冰冷,萧皇后握着姬容的手紧了些:“容儿,辉白那么着紧你,你若真有什么事……”
姬容缄默,眼神里终于有了些许眷恋不舍:“辉白……辉白看似出尘,其实尤为执拗,母后,日后就烦你多同他说说了。”
萧皇后半天没有说话:“若不是因为你……你道他真的愿意同我说?”
若要再往下说,那委实太过伤感了,姬容也就没有接话,偏过头,他恰巧看见屋外的树枝上绽了点点雪白,不由笑道:“我几日没有出去,原来梅花开了?”
也不想再这么说着不好的话,萧皇后便露出淡笑,顺着姬容的眼神看过去。
但及至看见了,萧皇后的笑意却微微僵住——窗外枝干上的,并非绽放的冬梅,而只是落雪。
只是久居深宫,萧皇后早已喜怒不行于色,在姬容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便再次笑意吟吟:“是啊,梅都开了……容儿可要去院中坐一坐?那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