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名叛徒的恐惧与憎恶在敢怒不敢言的情绪中压抑着,压抑到了一定程度,就会丧心病狂地爆发,演化成令人发指的报复行为。
史蒂夫听闻监察员猜测的冬兵暴走的理由后,暂时阻止了护卫一拥而上的举动。冬兵确实没有发狂,他的意识清醒得很,可偏偏因为清醒,才让他的所作所为不可饶恕。
“……好像是a17向他透露了您□□交叉骨的谣言。”监察员说。
“……虽然我们都不信,但您也知道a17的嘴巴,他就是那副德行,故意挑衅冬兵来着。”监察员又说。
“……他们还争执了一会,估计是话里的内容……我们知道都是假的,但可能冬兵当真了。”监察员还说。
史蒂夫听完笑了,他侧头看了看在一旁对他低声汇报的年轻人,柔声道,“不信?为什么不信?我确实□□了交叉骨,a17说的都是真的。”
监察员错愕,不知道总队究竟是认真的,还是仅仅开了个讥讽的玩笑。史蒂夫也没有解释,错开了层层叠叠的人群,走上前。
他猜得对,冬兵没有发狂。失去神智的人不会因这样的挑衅而怒火中烧,冬兵看到史蒂夫的刹那眼神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