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先生。”润之躬身作了一揖。
“使不得使不得,”郝大夫连连摆手,“少爷可折煞老夫了。”
和珅道,“今日之事,还请先生对外守口如瓶。”
“老夫晓得,便是来日有人相问也必不敢多言。”
润之:“叫账房多包些银子,请方先生把郝老先生好生送出去吧。”
郝大夫跟着方儒生退出屋子,和珅试探着问润之,“你可知道这人什么身份?”
“大约是不得宠的皇子——”润之也纳闷,皇子不是该锦衣玉食地养着么,怎么会住在那样破败的房子里,还被人暗害至此,继续道,“只知道表字是永琰,父亲知道他是谁?”
永琰?那就是了,和珅把儿子拉到外间,低声道,“等伤养好了就让他快些返回宫里去吧,这人的事儿你还是别插手的好。”
“为何?”
“此人身份牵涉甚广,有些事情实在危险且不堪入耳,你还小,爹不想你介入其……”
“父亲为何要这样说。”润之极陌生地看向和珅,峻容道,“父亲从小教育我要做坦荡之人、行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