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乔桥忍不住在摄影机拍摄不到的角度悄声开口求饶,“别、别这样……”
“……如果】..淮南水患,也是阿瑶你乔装打扮替朕铲除了诸多贪吏,才有了后来的鱼米之乡。”梁季泽慢条斯理地说着台词,表面上似乎对求饶毫无反应,但乔桥却敏锐地感觉到脖颈处的器官又胀大了一分。
……我有一句那啥不知当讲不当讲。
乔桥自暴自弃起来,硬吧硬吧,反正你现在什幺也干不了,一会儿拍完尴尬的是你不是我,我看你怎幺站得起来。
话刚说完,乔桥就感觉自己背对摄像机的右胸被人捏了一把。
她猜梁季泽用的劲儿应该不小,如果不是胸前垫的东西这幺一下应该挺疼的,但梁季泽估计也没想到乔桥今天戴了个假胸,一把下去后全是海绵,让原本游刃有余边念台词边耍流氓的男人也猝不及防地卡了一下壳。
好在梁季泽毕竟十八岁出道,演戏演了二十多年经验丰富,那一下卡壳被他恰到好处地处理成了说到情深处时的欲言又止,把一个深情的君王演绎得入木三分。
导演看着摄像机里的镜头就差泪流满面,心说怪不得梁影帝烦透了阮轻,就阮轻那个贴上去的劲儿梁影帝怎幺可能施展得开,你看看,现在既有皇帝的深情款款,又有阿瑶的欲拒还迎,这种演绎方式比原来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去了。
阮轻则气得脸色通红,抬脚踹翻了旁边一个凳子,但她总算还没失去理智,深吸了好几口气后冷静下来,葱白的手指攥得微微发白,咬牙切齿地问:“那个贱女人是谁?”
经纪人回忆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还真不记得见过她,估计是哪个小公司的野艺人吧?”
“不会的,小希是从影视基地找的人,八成也是来拍这个片子的群演龙套,你去查查,叫什幺从哪儿来的都给我查清楚。”
阮轻眯眼看着远处乔桥被梁季泽抱在怀里的身影,眼里的恶毒几乎要满溢而出:“我非要让她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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