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是一家外企的技术员,他挣的钱很多,但科研人员时间紧,加班多,平日里早出晚归,再加上他性子内向害羞,也就致使了妻子小雪的出轨。
其实也不算出轨……是他自己性无能,想让重病的老母亲早点抱上孙子,才求妻子到处借种的。
而小雪本来就不爱他,经过这件事后,尝到了各种风趣幽默的型男,更是对短小阳痿的丈夫厌恶至极。而徐其性格胆小懦弱,更是被妻子随便欺负。
他以前每月工资全上交小雪,房子户头也是小雪,甚至连床也上不去,每天只能可怜兮兮地睡沙发。
而自从被流氓qiáng_jiān之后,妻子更是再也不见踪影,他给小雪打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小雪甜腻的叫床,徐其泪都快流尽了,苦苦哀求,可妻子一边做爱一边娇喘着冷嘲热讽。
徐其真真要崩溃了,等挂了电话,扑在床上就嚎啕大哭。
可祸不单行,医院里母亲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她时常昏迷,失去意识时嘴里总是叫着孙子,大孙子……
农村人对于传宗接代看得很重,徐其是母亲一个人带大,非常孝顺,更不可能违背她老人家的心愿。
就在徐其绝望之际,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你自己长了个逼,为什幺要找你老婆借种?”邪狞下流的男声不时回荡在脑海里。
自从那日被破了身,徐其的身体也发生变化,原本就娘气重,现在是扭腰翘臀,声音细软,每到夜里,那不为人知的秘处更是黏腻发痒,子宫涨痛,似乎在等待男人的开发。
徐其屈辱地闭上眼,思索了许久,终于决心去找男人。
找那个qiáng_jiān过他的男人……再次出现时,徐其的心境也变了,像个献祭的ròu_tǐ,但想到老母亲,不得不强忍恐惧。
男人是酒吧老板的哥们,也是附近个什幺帮派的混混头子,白天酒吧歇业,徐其怯怯地推推门,门一开,徐其就听见里面闹得厉害,打牌的动静,男人粗鲁的脏话声,还有浓浓的烟味。
男人正在打牌,英俊的脸带着桀骜和散漫,抬头看到他时,神情一下就变了。
徐其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浑身发烫。
男人站了起来,把手牌随意一扔,懒散道,“不打了。”随后大步走向他。
徐其吓得身子绷紧,当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靠近自己时,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不由地后退两步。
男人低着头,瞧他娇俏羞涩的模样,嘴角勾起邪笑,“来我这儿干吗,你老婆可不在。”
徐其羞得不行,颤声说,“不是……我……我是……”
他这样一个内向害羞的技术猿该怎幺说出借种两个字……
“我……我……”
他实在太羞耻了,头皮发麻,浑身发烫,他不知道该说什幺,他一直在发抖,直到被男人捏住下巴。
“你是来找操的?”
下流粗俗的话让徐其瞬间崩溃,他呜得推开他,转身要跑,他后悔了,他为什幺要找这个流氓!他可以找别人,找其他男人……
男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抓住他的手臂,猛地一拽,将他强拽进怀。
“跑什幺跑,找操很正常,你给钱,老子操你……不对,你这种嫩逼,老子可以免费十次。”男人贴着他耳朵下流地说。
徐其呜得推开他,拔腿要跑。
但送上门的逼,男人怎幺可能放过!一把环住他的腰,将他按在胸肌里,大手下流地揉他屁股,一边揉一边发狠道,“再不说话,老子就当场办了你!”
徐其吓得终于开口,“不……不要……我……我想求你……求你给我个孩子……呜呜呜呜…”
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男人愣住了,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来借种的?”
徐其红着脸抬头,臊得浑身发热,“今年……今年我想生下孩子……”
“呦,还有时间限制?”
“恩……”徐其垂下头,露出俩浓密微颤的睫毛。
男人笑了,“没问题,明天我把体检报告给你。”
“啊!”徐其蓦地抬头,男人似笑非笑,“连老子jī_bā长度,粗度,持久,gāo_wán收缩,shè_jīng量都给你标出来。”
徐其的脸瞬间又变成了柿子。
但借种刻不容缓,徐其给母亲医院汇好钱后,就跟小媳妇似的,红着脸,颤着腿,一步一挪地跟大jī_bā流氓进了情趣酒店。
等进了房间,徐其就开始紧张。
他死命地搅着手指,脸颊已经微微泛红了,在灯光的辉映下,好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他的脖子微低,宛如一只天鹅般沉静娇羞。
男人似乎被他迷住,喉结滚动,高大魁梧的身躯慢慢走向他,当停在他面前时,那根大jī_bā已经顶起裤裆。
徐其一抬头就看见这根大屌,羞得往后缩了缩。
男人一把将他抱住,吻着他耳垂道,“自从干了你,老子就没碰过别人……”
“呜……我……”
男人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低头就吻住他。
带着男人味的气息萦绕在唇齿之间,徐其呜呜挣扎,慢慢被流氓推倒在床,一边仰头接吻,一边被男人扯开衣服,抚摸他柔软光滑的肌肤。
啊……明明是借种……为什幺……为什幺要亲他……
徐其脸颊已经蔓上红晕,他很少接吻,妻子对他大多数只是蜻蜓点水,哪像这个男人,粗暴sè_qíng,甚至把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