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无法改变,也许那就是他的命,与你无关......”
曾经的一句句烫贴的话,是宁莫十几年来唯一的救赎,是苏子卿将他扶起,是苏子卿带着他走出寒冷的内心....
而一切都是骗局。
苏子卿笑着看他进入死局,看着他在生死边缘挣扎,只可惜了,他又从尸骨堆里爬了出来,死死的抓住那只想抽身离开的脚。
...
宁莫的手摸着苏子卿的下颚,他说:“知道幺,苏子卿,在抓你的时候,我让他们捆了你的双手,限制你的行动,绑了你的双脚,我怕你逃跑,遮住你的眼睛,因为你这双漂亮的蓝眼睛就像海妖一样会魅惑人心,谁都会被你迷惑,封了你的嘴.....对,你的嘴,你最可恶的地方,这张嘴,说出的话让人欢喜若狂,让人发疯失控!”
宁莫说着说着,抽出一条五指宽的皮带绑在苏子卿的脸上,苏子卿的双目被遮住,他哈哈大笑道:“宁莫,你这个胆小鬼,呵呵,被我说中了心事,心慌得怕了?连与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哈哈哈...”
苏子卿继续说:“宁莫,你就是个可怜虫,每天自欺欺人的装出一副高傲的样子,实际上你是什幺?你当别人怕你?他们只是怕你的身份罢了,你当你身边的那些人忠于你?臣服你?他们不过是惧怕你的权利罢了,你看看你,多可怜,只能依附你最恨的身份和你最恨的血缘....才能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站在高处,做你的......白日梦.....呜呜呜.....”
苏子卿的嘴被口球塞住,宁莫将皮带扣在苏子卿的脑后,苏子卿扭动着身子,晃着脑袋发出一阵阵憋闷的怒吼,“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呜!!!”
宁莫坐在苏子卿的腰上,任由那两双腿乱蹬乱踹,宁莫俯下身子,在苏子卿的脖颈间狠狠的咬了一口,“呜呜呜——————呜呜.......”
看着雪白的肌肤上,引了一排清晰的牙印,宁莫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得,肿起的棱角,在苏子卿的动脉上留下吻痕。
苏子卿觉得脖子的地方一片发麻,丝丝麻麻的感觉顺着血液直冲头顶,他看不见,又说不出话,只能听见宁莫低沉的笑声,他很想大喊着,笑你妹。
宁莫不停的留恋着苏子卿的胸口,苏子卿感觉到自己胸前一片湿漉漉的,他想过他以前养过的一只金毛,向他撒娇的时候,就甩着舌头不停的舔他....
一只像宁莫的金毛,越来越激动,他一边舔着,一边在苏子卿的胸口留下亮晶晶的一片水迹,当他来到那颗小茱萸附近,张嘴就将它含住,苏子卿微微仰头,膝盖弯曲,轻轻哼了一声,宁莫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和舌头不停的卷着微微挺立的茱萸,他吸允着,用唇舌不停的包裹着那颗小肉球,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几下。
他发现苏子卿的身子越来越抖,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他连忙如法炮制,在两颗茱萸间来回品尝。
苏子卿的两个茱萸全都变得又圆又大,微微鼎立在空中,从rǔ_jiān传来的快感顺着一次次犹如针扎的微微刺痛传遍全身,苏子卿用鼻音发出一个动情的呢哼,婉转妖媚,宁莫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的双手不停的揉着苏子卿的腰间,苏子卿感觉到身上的人在往下移动,不出一刻,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个温暖的地方包裹住了。
宁莫一口含住那根干净的肉刃,用唇舌细细品尝着,他从未给人做过,但很多人为他口过,凭着自己的记忆,他回想着那些奴隶和小男妓的样子,一下一下的为苏子卿做口活,显然,男人最明白男人的感受,不一会,苏子卿就动情得不能自已。
宁莫大力的吸了一口,他感觉到苏子卿全身颤抖着,就连被堵住的嘴,都发出阵阵的娇喘,宁莫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向高傲清冷的苏子卿,居然也有动情到失控的时候。
苏子卿感受着那如海浪一样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男人的本能让他想撞烂那个包裹着自己肉刃的嘴。那个温暖的地方。
他忽然扭起腰大力的撞击那个地方,宁莫被忽然的撞击,戳得喉咙一痛,好像那根火烫的肉刃穿破了他的喉咙,他刚想吐出那根凶猛的肉刃,苏子卿就射了,射了宁莫一嘴....
还好苏子卿看不见,不然他射爆了宁莫这画面太有冲击了,白色的液体顺着宁莫的嘴角流下,他大口的呼吸,牙龈有些出血,他抹了一下嘴角,看着满脸绯红的苏子卿,他也在大口的喘息着。
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全身宁莫留下的痕迹,宁莫压到苏子卿的身上,用牙齿轻轻咬住苏子卿的耳垂,他说:“子卿,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这幺一下子就射了....”
苏子卿的身子只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因为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翻给宁莫一个白眼,宁莫还看不见。
宁莫抬起苏子卿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又在手里倒了许多润滑液,中指弯曲,伸入xiǎo_xué之中,苏子卿想扭动腰肢,却让宁莫将他两条腿都抗在肩上,xiǎo_xué里的手指打着圈,按摩着每一寸肉壁,宁莫说:“太紧了,会受伤,怕你第一次感觉不到快乐,我用了加料的润滑液....”
很快苏子卿就感觉到,原本紧致的穴口,媚肉开始变得柔软,肠肉有规律的蠕动起来,难以言语的快感一层一层向全身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