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锁链、脚铐都露在外面，一眼就能看出他异能者的身份。整个人如同被重镣加身的囚犯，又仿佛是桀骜不驯的野兽，只有主人才有资格对他肆意妄为。出行时脚镣强制要求五十斤，收短到三十厘米，倒不必须爬行，却也只能小步快走。
一番折腾后，林白多少出了汗，顺着脖颈往下打湿一小块背心，白色的背心更加透明，柏辛瞥了一眼，眼神暗沉，似乎若无其事道：“出去了乖乖的，明白吗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林白艰难试着走路，哭笑不得道：“我都这样了，还怎幺不乖？”
训练基地是在郊区，开车走了几十公里才到达最近的城市。好在这里是一座繁华热闹的大都市，异能者不算鲜见。柏辛牵着锁链和林白下车的时候，只有一些路人投过来好奇目光。
林白却不太自在，总感觉这是公开处刑，十分羞耻。走路之间又昂首挺胸，步伐缓慢，令他好半天才找到规律。柏辛却慢慢得了趣味，走动之间极有耐心，还在他耳边低语调戏：“小狗狗要不要主人帮忙买点狗粮，嗯？”
“不心……”林白咬牙切齿挤出四个字，脸却红了，他们一前一后走进超市，柏辛手上始终牵着锁链，然后推车开始采买。路过宠物用品货架柏辛故意停下，十分认真挑选了一个狗狗玩具大骨头，隔着包装直接让林白咬在口中。
隔壁经过的小姑娘看到了，扑哧笑了，又觉得不太好，连忙捂嘴跑了。林白脸红得没法看，下意识咬住那个硅胶骨头，低头只盯着靴子。
柏辛扯了扯锁链，板起脸来：“怎幺？不喜欢这个玩具？”
林白嘴里含着东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柏辛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笑意，语调悠然却内容黄暴：“真是不听话，现在是外面，不能含主人的大东西，不明白吗？等你回去了，主人一定让你含个够，嗯？”
——谁tmd的想含那个了！
林白气得不行，瞪他一眼。柏辛装作恍然大悟，又道：“好吧，看在你真的很想的份上，主人就大发慈悲、网开一面，让你自己选一样喜欢的玩具吧。不过这里也不是专门的玩具店……”他掏出通讯器噼里啪啦敲击了一会儿，露出促狭之意：“再忍几分钟，我们这就去玩具店。”
不会是宠物商店吧，算了，被一群猫猫狗狗看也比杵在这儿被人看强。林白跟着柏辛买了点生活用品就出了超市，开车大约十几分钟，却是往市中心人更多的地方去了。
硅胶骨头已经被付款买下了，包装拆掉，林白直接咬着。片刻后他们重新下车，走进一条小巷。最深处一扇铁门开着，门口黑板上五颜六色写着“成人用品”四个大字。林白一看就懵逼了——他娘的他早该想到的！
等进门他更是窘迫，四周都是货架，琳琅满目摆放着种种不堪入目的情趣用品，很多他压根闻所未闻，都不知道怎幺用、用在哪儿。店主是个染了一头黄毛的青年，趴在柜台边看连续剧，听见他们进来的动静，眼神眯了眯瞥到林白身上，露出几分了然，立刻关了屏幕起身笑眯眯照顾。
“客人需要点什幺？我们这儿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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