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颓然地咬紧牙关。
他想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求得陈妈妈听他解释”的解释,也无法拿出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保证来获得陈妈妈的认可。
在陈也妈妈的面前,他们没有任何资本可以讨要相爱的权利。那种要求近乎可笑,是孩子才会任性提出的要求。
而孩子任性的资本,靠的无非就是长辈的宠溺和容忍,当你的无理要求越过长辈的底线,难不成哭哭闹闹求成全?
夏末不得不悲哀地接受事实。
只要离开家庭的庇护,他和陈也一无是处。
坐在夏末对面的陈妈妈抿了口花茶,夏末沉默不语,陈也却是有恃无恐。陈妈妈深知陈也脾气像她,又倔又差,到了紧要关头只会任性地丢掉全部手牌,行事不顾后果。
陈也自以为一句硬气的“我喜欢夏末”,却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这让他颇为恼怒。
陈也妈妈明知陈也的脾性,慢悠悠地喝着花茶,故意耗着他。
果不其然,陈也心里一横,语气很冲地说道:“反正我就认定夏末了。”
陈妈妈对陈也的性子了如指掌,敷衍地应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