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得到证实的宣锦程恨不得以头抢地,他辛辛苦苦等了一个半小时,还差五分钟就能搞定的啊!什么叫一朝回到解放前,这就是啊!
游戏的锅,他不背!
在床上滚了一圈以示发泄的宣锦程坐起身来,生无可恋的戳a。
苍天在上,这次要是还出,他就不玩了,今晚!
一个难熬的100分钟后,宣锦程这次没听到那声“这是什么”,成功的看到倒计时归零后消失。
妈蛋,可算过了,松口气的宣锦程准备迎接他陪小白看电影的胜利成果。
“电影好看吗?”脱昂雄宾白扭过头来,笑吟吟的面孔上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哥哥问我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
a:好看。
b:不好看。】
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看,我又没看,我只知道你长得好看!苦等三个多小时的宣锦程内心咆哮着毫不犹豫的点a!
“是吗,那我们再看一部吧。”
【要不要答应他?
a:继续看。
b:拒绝。】
拒绝!宣锦程口是心非的选择了a。
很好,又是一百分钟。
真是好看的电影,看上瘾的宣锦程“情不自禁”的陪着他的哥哥看了三场电影才去睡觉。
漆黑一片的房间中,放于床头柜上的手机又亮了起来。
第4章 百分之五
可以动了。
脱昂雄宾白活动了下手指,意识到这点后他从床上坐起来,原本就松垮的浴袍因为他这一翻身坐起的动作彻底松开。随意的重新将其系上,脱昂雄宾白摸过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2050年7月30日,凌晨三点十分。
脱昂雄宾白眯了下眼睛,他上次看时间时,还是2050年4月份,已经过去3个月了啊。
将手机搁置一边,他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打量着他的房间。房间大概有40平方左右,向阳的一面是落地窗,被厚重的银色窗帘遮盖,整个房间的基调是轻快的明亮色,可以看出房间主人的性格大概是积极向上的。
记忆里,这是他住了将近二十年的房间,然而脱昂雄宾白打量着这个房间,却有着一种莫名的陌生感。他走到床头柜前,看着其上摆放的裸色茶杯,黑色的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如果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这个茶杯之前该是让他打碎了才对。
家中女仆每日都要来打扫房间,将碎掉的茶杯清理掉,重新换一个一模一样的杯子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脱昂雄宾白端起茶杯细细打量后,确定这就是他昨晚打碎的那个杯子。
重置。
看着与昨晚一模一样,毫无变化的房间,脱昂雄宾白脑海中闪过一个词语,他蓦地勾唇露出一个笑容,漂亮的桃花眼中也满是不可捉摸的笑意。
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脱昂雄宾白将茶杯放回柜上,因为俯身的动作,几缕金发从身后落到身前,映入他的眼底。他捻起一缕长发,第一次生出一种想法——长发,碍事。
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没有找到剪刀之类的利器,只找到几个发圈的男人只可凑合着将自己的长发梳拢到脑后扎成一束马尾。
看着眼前占据整面墙壁的衣柜,脱昂雄宾白眼里有些玩味,身为衣柜的主人,他却无法打开这些并未上锁的衣柜。
在房间里并未发现新的物什,男人走到卧室门前,转动门把走出卧室。守在门外的女仆听到动静后,低头温顺道:“大少爷。”
脱昂雄宾白没有理会女仆,径直越过她朝二层最里间的一个房间走去。
没有必要理会,男人想,不论他是何反应,这个女仆都只会重复一句话——“大少爷”,再无其他。
最里间的房间前也站着一个女仆,是和他房间前女仆一模一样的长相,待脱昂雄宾白走到她跟前时,女仆同样弯身,以同样的嗓音与音调说道:“大少爷。”
脱昂雄宾白转动门把,将门打开,却并未走入房间,只是站在门口望向房间中央的床。
意料之中的,床上并没有人。轻扯了一下嘴角,他转身离开,沿着过来的房间朝回走去,只是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朝走廊尽头的楼梯走去。
临近楼梯口,昨晚感受到的一阵轻微的眩晕感又重新出现,脱昂雄宾白不由扶住一旁的扶梯,不着痕迹的晃了下脑袋,待那股眩晕感消失后,他才不疾不徐走下楼梯。
整个别墅灯火通明,偶尔几个守夜的仆人穿**在厅堂之间,走到他身边时都会停下脚步,喊声大少爷后继续迈开步子往他们既定的轨道走去。
直至脱昂雄宾白出了别墅,都没有一个人询问他为何三更半夜的衣着不整,全身只着一件浴袍就跑出屋外。
从停车场驱车出来,脱昂雄宾白漫无目的的在路上晃荡,漆黑的夜空中挂着一轮明月,闪烁着无数明亮的星星,马路上杳无人烟。整个城市一片安静,哪怕万家灯火,却犹如一座死城一般毫无生气。
在路上行驶了大约一小时,脱昂雄宾白低头看了眼油量表,如他预想的那样,仍旧是出来时的刻度,毫无变化。
随着车子越来越远离市中心,一种奇怪的现象逐渐显露出来。
夜空像是被什么撕扯了一般,形成不均匀的形状,一串串绿色的代码暴露在夜空之后。在男人行驶的道路前方,不再有房屋与树木,取而代之的是和天上夜空一样的绿色代码,这些代码就像是潜伏起来,张大满是锯齿獠牙的腥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