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楚恪替泰宁开口了,显然在为云奕解围,“不如你去为他端来吧。”
“好!”
云奕一口答应,转身一溜烟向院外跑去了。泰宁目送他逃也似的离开,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表情很可怕吗?”
“……明徽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泰宁抿了抿唇,“我只是……我知道他不是有心提起,我只是……太焦躁了。”
“重玄不会有事。”楚恪抬起头,望向蔚蓝色的天空,“如果他有事,我会让整个昆仑派为他陪葬。”
他的语气里隐含了一丝狠戾,玄色袍角被骤然而起的秋风卷动着。泰宁不由得顿了一下,垂下眼注视着地面。
“教主,我们只是暗卫而已……”
“是我楚恪的暗卫。”楚恪森然冷冽的声音淡淡传来,“有仇不报,这可不是本教的作风!”
泰宁半晌没有说话。许久许久,他的唇角才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教主还是那个教主,没有变过。
彼时云奕正在前往晷景宫的路上。他一路上在心里连连叹气:不该一进院门就问重玄的状况,没想到泰宁在那儿,他的话明显是在往他伤口上撒盐。一会儿拿了药回
如果,